咳咳咳,是老三国看多了。
而且最近朝堂中传,说赵湛不像是赵宋家的种?
现在他也有点怀疑了。
是不是真的抱错了?
赵宋官家代代仁君,君子之风颇盛,怎么就生出一个莽夫来?
赵湛说完这话,也是一惊,坏了,不会露馅了吧!
俊俏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
可赵恒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忽然笑了,笑出了声,“好,好呀,我赵宋官家中兴有望,你知道你像谁吗?”
赵湛脸又白了,“像谁?”
“英武圣文神德皇帝。”赵恒义正言辞道。
“说人话?”赵湛讶然。
赵恒:……
“太祖皇帝。”赵恒白了他一眼,心里暗暗道:“这小子平日里都跟谁在一块,都学的什么东西,满口脏话?”
“哦?”赵湛一边点头,一边想,赵太祖哪位?
“啊!”
“赵匡胤!”
赵恒终于忍不住了,怒斥一声,“放肆,太祖名讳也是你能讲的,若是有外人在场,你今日怕是脑袋都保不住。”
赵湛也意识到了不妥,吐了吐舌头,尴尬不已。
谁让赵宋官家,就这一位真汉子呢?
“我像吗?”赵湛嬉皮笑脸。
赵恒瞪了他一眼,“脾气秉性很像太祖皇帝年轻时的风范,做事不拘一格,武道也是极好,太祖皇帝当年可是一根蟠龙棍打得天下四百军州都姓赵。”
“嘿嘿,老爹,您这一点没说错,我就是太祖皇帝叫我来的,来收拾金鞑人和满朝佞臣的。”赵湛一脸的得意,一点也不谦虚。
赵恒紧接着说道:“不过,太祖皇帝可不像你这般脸皮厚。”
“嘿嘿,我稍微厚一点。”
赵湛忽然语气凝重,“爹,议和的事咋搞?”
“照常进行。”赵恒低头道。
“啥意思!”
“我们赵宋打赢了,还要给金鞑人赔钱,咋滴,钱多是怎么滴?花不了,我来替你们花!”
“凭什么我们打赢了还议和,凭什么?”
赵湛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怒火,咬牙道:“我看明白了,金鞑人就是欺负你们俩老赵是知识分子!”
“湛儿,胡说什么,你怎么跟野狼似的,逮着谁跟谁龇牙!”赵恒心里也不舒服,割地赔款,谁乐意。
“我龇牙,那是老子打的,老子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金鞑人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赵湛脸色气的发青。
赵恒欲言又止,没错,还真是这小子打的。
虽然赵湛吹牛皮,说大话,满口脏言秽语,可的确是有些手段的。
“你有办法?”赵恒语气软了。
赵湛低着头,如丧考妣,哽咽难言,“没有!”
“没有就别龇牙,想,没有办法就想办法。”赵恒也是急了,“你要是想不出来,你福金姑姑就要被送往金鞑大营了。”
赵湛脸瞬间铁青,却没开口,狠狠的压住心头的怒火。
思索片刻后,他抬起头,眼眸杀意滔天,“只有一个办法,打,打的金鞑人不敢要议和,打的满朝佞臣不敢提议和。”
“有把握吗?”赵恒盯着他,眼底满是希翼。
赵湛摇头,“打仗哪有十足的把握,就一个字,死战不退。”
“那是四个字。”赵恒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你还计较这个干啥?”赵湛也急了,“放我出来,我跟金鞑人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那还不如议和,你是我儿子,我能眼睁睁看你送死。”
赵恒这老小子,虽然软弱,可对赵湛还真不错。
不过,对闺女和自己娘们差点事。
“先把我放出去再说。”赵湛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
与此同时。
皇宫内院。
赵福金趴在床榻上,泣不成声,边哭边骂道:“死赵湛,烂赵湛,你骗人,你不是说我不用被送去金鞑大营吗?你骗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地上四五个贴身宫女跪地哭泣,“帝姬大人,太子殿下都被太上皇关入死牢了,他就是想救您,也是无能为力。”
“是啊,要是太子殿下在,他是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您被送去金鞑大营的。”
“我……”赵福金止不住眼泪流,眼泪不争气地在眼角边偷偷地跑了出来,“湛儿,你在哪,你快来救我啊,混蛋,都是混蛋。”
就在这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坏笑声,“福金姑姑,你再骂我,我就亲手把你送往金鞑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