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置于其中,无不震撼的无以复加。
紧接着,又是一句,“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哗!”
绝句!
人群中,陈灵儿娇喘吁吁,目光惊诧地看着上面的一道熟悉的身影,眼神满是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
俏脸惨白,心口起伏。
她又认真的品读了整篇诗词,心中是为之一颤。
此等文采,当真是龚古烁金。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登徒子吗?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另一边,徐婆惜也同时被惊掉了下巴,望着赵湛一身洒脱的气质,已经让她入了迷。
“武道无双,文采斐然,赵宋官家中竟然还有这等奇男子?”
此刻。
全场更是陷入了长长的死寂之中。
“哗!”
“绝句,此乃是绝句呀!”
“好,好,好,老夫没想到活了半生,竟然能有幸亲眼目睹此等绝诗出世,妙哉呀!此生无憾也!”
“此诗,足以盖压当世!”
赵宋文学之盛,丝毫不亚于盛唐!
能在赵宋王朝,得到盖压当世这个称呼,当真是恐怖。
现场一阵轰动,所有开始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之中。
此刻。
作为热点的主角,赵湛竟然趁着众人不注意,一缕烟跑了。
先说明,绝不是他为人低调,完完全全就是心虚。
在场的不少人中可都是饱读诗书的大儒,说是学富五车也差不多了。
要是真拉着他聊起来,搞不好就露馅儿了。
就他这点文学功底,就别丢人现眼了。
赵湛直接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一个“哥的传说!”
“哎呀,果然装逼也不容易。”赵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被这么多人围观,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上次被这么多人围观,还是他在前世做好人好事扶了一个老太太,结果就是被周围的群众,当做歹徒,按在地上,硬是赔了二千块钱才算完。
“公子,你咋出来了,你没看到吗?茶牌可热闹了,人山人海的。”
镇关西和小骰子跟两个猎犬一样,闻着味就找来了。
赵湛摇头苦笑,开玩笑,我能不知道吗?这热闹都是老子引爆的。
是不是应该找茶牌老板要分红,毕竟她这茶牌没有老子,可火不了。
估计在一段时间里,这个茶牌将是东京勾栏瓦肆里的网红打卡地。
“对了,你们两个跑哪去了?”赵湛忽然问道。
镇关西搓了搓手,“没干啥,没事,摸两把。”
小骰子也咯咯一笑,“我也是。”
赵湛白了他们一眼,“赌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轻则人财两空,重则家破人亡。”
小骰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公子,非也,小赌怡情,大赌发家,长赌,美满幸福一生。”
“谁教你的歪理,以后不准去赌档了,尤其是小骰子,年纪轻轻的要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小骰子点点头,抬手狠狠的拍了镇关西的屁股,“听到了吧,你怎么看孩子的,再不教我点好,看公子怎么收拾你。”
“关老子屁事,你他么玩的比老子还欢!”
“对了,你刚刚还欠老子三钱银子,还给我。”
“还个屁,赌档赌档,出了赌档,概不欠账。”
“你小子,我揍你……”
恰在这时。
一道倩影出现,“殿下,想不到您不但武艺高强,连文采也是这般了得,佩服,佩服。”
赵湛抬头,来人正是李吣,呸呸呸,是徐婆惜。
徐婆惜扭动着柳腰,一颦一笑,甚是夺魂,尤其是她故意衣领一低,内里的两块软肉,若隐若现,差点把赵湛惹的一柱擎天。
“原来是徐姑娘,告罪告罪。”
“今日特来看徐姑娘的,一不小心闯入了茶牌,真是丢人现眼。”
徐婆惜莞尔一笑,顾盼倾城,“殿下这要是丢人现眼,那让整个东京府的赵宋文人雅士情何以堪?”
“对了,小女子不是信上说晚上才开始,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赵湛直挠头,咋说,说认字吗?
“我怕来迟了,赶不上前排,看不清你。”
此言一出,徐婆惜这般红尘女子竟然也是一愣,俏皮的脸蛋,蓦然之间,染上两抹红晕。
这可把镇关西和小骰子看呆了。
不禁暗中说了句,“卧槽,论泡妞还是老大牛呀!”
果然。
徐婆惜早就给赵湛留了二楼的雅座,而且是正中央,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徐婆惜在台上演,赵湛在二楼看,两个人不经意的一瞥,颇有一点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当两个人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眉目传情”之时,一声怒骂打破了平衡。
“臭娘们,你他么眼睛盯着楼上干什么,楼上有你相好的,当楼下的大爷没银子是不是,要不你陪本公子睡两觉,试试本公子的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