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早八!”
赵湛气的大骂,枪都上膛顶火了,这个时候停下,太难受了。
“殿下,来日方长,别误了大事,奴……妾身等着您。”徐婆惜娇羞欲滴道。
赵湛露出男人特有的坏笑,“老子收拾完王家父子,马上就回来,你乖乖的等着我哦?”
“王宗楚,王琦,你们两个乌龟王八蛋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赵湛脸色很难看,走路带风。
瞥了一眼已经跪好的王宗楚,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不是王大人吗,本太子没去拜见您,您怎么先一步来拜见我了,有失远迎呀!”
“臣不敢,臣不敢!”王宗楚心里恨死自己儿子了,要不是亲生的,早打死了。
你他么的惹谁不好,非惹这尊煞神,没见到连太上皇都他么头疼吗?
满朝文武哪个不怵一头,谁见了,不搁着几百米都要绕路走,你他么还傻乎乎的自己送上门来?
完了!
太子殿下有名的驴打滚,还粘身土。
今日不出血,这事没完。
“都退下吧,本太子要与王卿单聊。”
“是!”
所有人迅速离开。
“王卿,要是本太子没记错,咱们还是亲属,你是我爹的舅舅,对吧?”
屏退众人,赵湛没有问罪,也没有责罚,反而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回殿下,是。”王宗楚心里打草,太子殿下出了名的不好对付,这是啥意思?
赵湛点头,“按照民间传统,我该叫您舅爷。”
“啊,臣不敢,臣不敢呀,君臣有别,臣不敢!”王宗楚更害怕了。
“别害怕,起来吧,你们父子都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赵湛越是客气,王家父子越害怕。
谁知道太子殿下憋着什么坏招?
王家父子哆哆嗦嗦的起来,腰几乎弯成九十度。
“王卿,在东京府王琦比你可有名气的多呀!”
赵湛忽然没头没脸的来了这么一句。
闻言,王宗楚暗道不好,太子殿下这是要动手了!
“不过嘛,纨绔子弟吗,有什么,自己老爹有权有势,纨绔一点,也未尝不可,无伤大雅。”赵湛看着王宗楚说道:“你说是吧?”
王宗楚扑通跪地,连连求饶。
赵湛也不拦他,问道:“你们王家如今是如日中天,你也是太上皇身边的红人,又执掌皇城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琦纨绔一点,也无所谓,可你总不能永远大权在握,你们王家永远如日中天吧?”
啥意思?
要弄我王家吗?
“殿下,请示下。”王宗楚被赵湛不冷不热的语气,给折磨的快要哭了。
赵湛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你若是能封个郡王,世袭罔替,即便是你百年之后归了西,你们王家依旧是皇亲贵胄,你儿子也照样纨绔。”
“郡王?”
王宗楚那张老脸彻底绷不住了,眼神也随之变得火热。
郡王是什么概念?
世袭罔替,绵延万年。
赵宋王朝不倒,那便是万年的富贵。
什么官居一品也好,什么皇帝红人也罢,都比不上一个郡王来的实在。
“殿下,您……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王宗楚已经隐约猜到了。
赵湛冷漠的眼眸里,像一潭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声音不卑不亢,“本太子要监听天下!”
“我要知道赵宋王朝,从上到下,任何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什么?”
饶是王宗楚早有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岂不是意味着他要背叛太上皇赵佶?
太子要图谋不轨?
赵湛不给他废话的机会,直接拔刀抵在王琦的脖子上,“王卿,你儿子侮辱当今太子,持械威逼,意图造反,我现在就是直接杀了他,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王宗楚心底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同意了。
当然,赵湛没有告诉对方,自己还有两支暗军,一个是赵二虎,另一个是镇关西。
这三股暗军,互不统属,互相掣肘,防止一家独大,才最符合根本利益。
此时。
白鹿书院。
陈灵儿手捧两首诗词,托着腮,时不时脸颊一红,低头莞尔,尽显小女子的娇憨。
“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脸呀这么红?”
陈灵儿恢复神态,“没事。”
“小姐,是在想那位公子吧,可惜,人家连给小姐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转身就走了。”
“胡说,他……想必他是有要事才……才离开的。”
小环摇头叹息,“女子莫入情,入情成瓜娃子喽。”
“小环……我打你。”陈灵儿起身,作势欲打她。
小环忙躲开,“小姐,小环说得不对吗?自从勾栏瓦肆回来,您整日抱着这两首词,茶不思饭不想,快魔怔了,你还说没坠入爱河?”
陈灵儿不愿搭理她,心思都放到了两首词上面。
只听小环叹息道:“说不定,人家公子现在还不知如何快活呢?”
这说的倒是实话!
此时的赵湛正在勾栏瓦肆中,与徐婆惜举案齐眉,双宿双飞,好不快活。
不过,赵湛也没忘了正事,招揽人才。
这不,几日后,又去了白鹿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