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还远远没有结束。
赵湛拔出刘宁腰间长刀,走到何栗面前,单手抓着他的脖颈,生生将其拖到了院子内。
“何栗,身为当朝丞相,受皇恩浩荡,却不思忠君报国,反而勾结金鞑,出卖国家利益,我今日以赵宋太子之名,将其斩首,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何栗家眷无不痛哭流涕,哀嚎遍野。
赵湛单手提起何栗,生生把他提到悬空,“何栗,本殿下向来做事公允,念你三朝老臣,本太子给你一个机会,把其他贪墨的金银交出来,我或许会免你满门抄斩的大罪,否则我让你亲眼目睹你们何家全部人头落地。”
何栗已经吓瘫了,屎尿尽数,泪如雨下。
“哭?”
“哭也算时间哦?”
赵湛看了一眼尉迟敬德,后者立刻明白,直接抄起一把宽刃大刀,把何栗之子何进从一众何家家眷中拖了出来。
当尉迟敬德刀刃架在何栗之子何进脖子上那一刻,何栗就怂了。
而鞠义也心领神会,又把刀架在一个何家稚儿的脖子上时,何栗彻底慌了。
要他的命,他不怕,可当刀子架在他儿孙头上时,何栗彻底扛不住了。
“我……我给!”
何栗颤颤巍巍的从袖口拿出一张图,“这是我何家的藏宝图,老夫不求别的,只求殿下勿要食言而肥,饶了我何家无辜家眷。”
赵湛忽然咧嘴一笑,“你没私藏吧?”
“没,绝对没有。”
何栗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可赵湛只是笑笑不语,这老王八蛋精明的跟猴一样,岂会不知道狡兔三窟,可他也不太过火,毕竟还要顾及一下太上皇一点脸面吗?
至于外面那群“逼宫”的士子大夫,赵湛也没轻易放过他们,每人一千两,不拿,就下大狱。
给这些士子大夫一个教训,看他们下次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吗?
赵湛一口气拿下了当朝三大相公,何栗和张邦昌家产几乎被搜刮干净,吴闵最惨,直接死了,家产更是没保住,子孙全部流放。
对于朝中的其他大员,赵湛也没闲着,直接放出风去。
三品以上,每人出五十万两,否则后果自负!
三品以下,五品以上,每人三十万两,五品以下,每人十万两。
敢耍赖,你试试!
就看扎不扎你就完了。
很快,东宫就成了菜市场,往来无空手,装银子的箱子堆满了院子。
而赵湛在院子里放了一把太师椅,一腚坐在上面,满脸都写满了“舒服”二字。
不过似乎还差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伺候着。
要是现在有小姑娘再给喂着水果就爽歪歪了。
赵湛有点后悔,要不要再去一趟皇宫,问问便宜老爹说话还算不算。
不是找几个活好的侍女吗?
短短十几日,赵湛一口气积攒了三千万两白银,装满银锭的箱子垒的和屋顶一样高。
正当赵湛为此感到兴奋时,贾诩一句话又把他浇了一个透心凉。
“殿下,距离五千万两的底线,还差两千万两,这可如何是好?”
赵湛心一沉,“是啊,这群贪官污吏已经被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银子该怎么办?”
有些事不说还好,一说,心就难受。
两千万两呀!
赵湛挠了挠头,“文和,你有什么主意?”
贾诩摸了摸胡须,正要开口,一旁蹲在地上擦大刀的尉迟敬德忽然搭话,“不如出去抢得了,看谁有钱,就抢谁!”
“滚蛋!”
赵湛笑骂道:“老子是文明人,怎么能动不动就打劫劫舍的。”
贾诩忽然一笑,“敬德将军这话倒是个好主意,杀人放火金腰带,抢劫也是一个快速致富的路。”
赵湛皱眉,“抢谁的,谁老百姓的,不可,抢富户的,也不可,反正我赵宋的一草一木都抢不得。”
贾诩小眼睛泛着贼光,“殿下,你忘了,北面。”
“金鞑人!”
赵湛腾地起身,眼冒绿光,“对呀,我怎么忘了,我们可以抢劫金鞑人呀!”
“一来可以练兵,二来可以挣钱,三来可以让金鞑人难受,这是一箭三雕。”
“就这么干!”
赵湛当场拍手叫好。
俩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