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想从陆长安身上过去。
陆长安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不渴!”
这气氛实在熬人,陆长安今日似坏了脑袋,一直盯着冷初秋看,这与他先前的做派不同。
“不渴挺好的。”
冷初秋心不在焉的回话,实在是找不到话继续同陆长安说。
陆长安见冷初秋实在戒备,便往床榻边退了一下,给冷初秋更多的空间。
感受到陆长安确实对自己没有那龌龊的心思,冷初秋稍稍放心,磕目准备先睡下,但愿明日一觉醒来,就能摆脱困境。
陆长安斜在榻边,别过头,也准备先睡下,然而,兴许是由于太过紧绷的原因,将睡未睡的功夫,忽而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惊醒过来。
“你干什么!”
待感受到陆长安的动作之后,冷初秋猛然起身,下意识将手中藏着的发簪对准了陆长安。
待看见那簪子,陆长安蓦然冷笑:“怎地?你还能谋杀亲夫不成?”
他就多余方才的体贴,好,真是好!明明已经是名义上的世子妃了,竟然对他还有如此防备。
一想到今日在冷府见过的常施,陆长安便觉得闹心。那常施也算是个文采斐然的人物,莫非冷初秋到现在心里还惦记着他?
“本世子说过不碰你就绝不会碰你,你防什么防?本世子心有所属!”
陆长安索性讲话摊开讲明。
冷初秋知道陆长安早晚要去追寻白月光,便舒缓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寻她?”
这话,乃是冷初秋的心声,若世子偷跑,冷初秋便可以空占着一个世子妃的身份,还不用与陆长安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
左右王妃与摄政王都对陆长安失望,断然不会为难她。
冷初秋为今之计要做的,就是确保陆长安走后,自己仍然有能够安身立命的本事。
可陆长安听着便觉得不对劲:“你便是这般着急赶我走?本世子乃是摄政王府的嫡子,大好的前程 ,还有满眼的富贵,本世子怎可能舍得走?”
“本世子非但不走,还要好好继承家业,到时候迎娶我心之所爱,至于你,自然会被本世子厌弃,早早丢出去!”
狠话放完,陆长安还不觉得痛快,猛然从榻上起身,转身到了房门口,用力推了两下房门,依旧锁得严严实实的。
陆长安值得气冲冲又回来,从榻上捞下来褥子。
“我不跟你睡一榻!”
眼见着陆长安又去打地铺,冷初秋缓缓松一口气,暗暗思索陆长安若是不走了,自己往后的打算。便是和离,也得有足够的自保资本才好。
而那突破口,自然便是国子监的修学。
抱着被子躺地上的陆长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又到地上了?
因着心下 不甘,猛地又起身,往床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