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紫袍的男子手摇折扇,居高临下的看着冷初秋。
在紫袍男子身后,立着一位玄色蟒袍的男子,亦饶有兴致。
“皇兄以为这般严苛的考验,这位世子妃可能否安然通过考验?”
玄色蟒袍男子不置可否,一双眸子似笑非笑,他自腰间接下一枚玉佩。
“不若,孤与晋王打个赌?”
那紫袍男爽朗 一笑:“本王并不看好此女子,这玉佩,本王可否视为此乃太子皇兄的赏赐?”
太子依旧淡笑:“晋王只怕得意早了,此女子比之当年的沈初阳更为深不可测!”
......
如此严苛的考验,便是陆长安都觉得太过困难。
陆长安终究忍不住去拉冷初的手,以希望能给冷初秋一点安慰。
“你跟我回去,国子监你不入就是了,没必要在这里受辱!”
冷初秋见状,挣脱陆长安的手掌,面色依旧带着浅淡的笑容,却比之先前更让陆长安觉得疏远。
沈清儿上前:“冷初秋,你若是害怕了就趁早认输,只要你当中跪下道歉,我们便不会再追究!”
冷初秋回过头,心下暗道,沈清儿如犬吠,实在令人厌烦。
冷初秋傲然睥睨沈清儿:“若是我通过考验该当如何?”
“就凭你?你怎么可能通过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