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初秋又陪着王妃聊了一会儿,便回了院子。
一夜好眠,往后的几日,冷初秋便照常打点王府的事情,因着沈侧妃和沈初阳的身份特殊,冷初秋需得小心对待,但又不能插手太过,以免惹祸上身。
索性,便安排沈侧妃原来待遇如常,沈初阳那边,则吩咐管家招来人牙子,让沈初阳自己挑下人。
甚至连餐食也是西苑自己立小厨房。
此后,冷初秋便不再管她们的事情,连带着也未再见过陆长安。
甚至,冷初秋为免在院子里跟沈初阳再撞见,她整日除了账房便是书房,旁的地方一律不去。
期间倒是收到过几次晋王的信,同她细说了冷府的事情,还有江南宋家的事情。
瞧着晋王语气运筹帷幄,冷初秋稍稍放心。
这日,刚用过晚膳,冷初秋便忽而瞧见一个丫头鬼鬼祟祟往院子里头探头探脑的。
小喜端着安神汤进来,远远看着那丫头,旋即满脸怒意。
“世子妃,这丫头是沈初阳院子里的,前几天刚来,瞧她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也不知道来打探什么来了!”
“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都是惯偷的!奴婢这就过去将她逮进来审问!”
冷初秋正喝着安神汤,瞧着小喜这般冲动的性子,摇了摇头。
“咱们安分守己过日子,倒不怕她们看。你也不必动气,只消传唤进来问问,可是那边有什么事情!”
冷初秋嘴上说着,将安神汤放置到一旁,嘴角的笑容越发的不真切。
小喜领了命令出去,院子里不多时便穿来她的呵斥声。
“干什么的?”
“你懂不懂规矩?往世子妃的院子的里头看什么看?一副做贼的样子,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小丫头乍一见小喜,惊慌不已,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来,一溜烟儿便跑了。
“你站住!”
小喜见状,登时恼了。
什么东西都敢往她手里头搁?当自己是个什么成色的?
只是,那丫头跑得急,便是一个不留神人就没了踪影。
小喜不得不回转,将信封递到冷初秋跟前儿。
“世子妃您瞧着,她什么都没说,就留下这么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