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风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她:“外面是谁?”
林翠儿接过杯子,坐在沙发上:“是林少河,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居然敢上我家的门!”
岳晨风坐在她身边拿起一个苹果削皮:“我还来不及跟你说,刚才爸打过电话来,说林少河上他家去过。
那家伙告诉爸,他行贿的城建官员收贿受贿东窗事发了,他怕连累到他,让爸求我们帮他躲过这一劫。
爸没答应,林少河就从爸家离开了,爸怕林少河骚扰我们,特意打电话来叮嘱一声,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林翠儿听着外面的敲门声,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问岳晨风:“那条癞皮狗不走怎么办?”
岳晨风把削好的苹果放在茶几上的盘子里,拿起电话:“我给派出所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被人骚扰了。”
打完电话,他抬头看了看客厅墙壁上挂的大钟,不早了,该做午饭了,于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林翠儿从果盘里拿起那个削好的苹果,一边吃一边跟着他进了厨房。
门外,林少河执着的敲着门,他就不相信他这么一直敲下去林翠儿夫妻两个会一直置之不理。
上楼下楼的住户经过他时,对他侧目。
敲了二十多分钟,没有把林翠儿夫妻两个敲出来,倒把公安给敲来了。
一名公安厉声道:“请你立刻停止敲门,你如果再骚扰人家,我们可以把你带到派出所!”
林少河对派出所有阴影,再加上他还在管制期间,要是再犯法,恐怕会仍监狱。
嗫嚅着解释道:“我没有骚扰他人,里面住的是我妹妹妹夫。”
林翠儿隔壁的住户打开门,对公安道:“他就是骚扰他人!不管里面住的是不是他妹妹妹夫,他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人家不理他,他就应该离开,可一直在敲,吵得人都受不了了。”
公安冷冷看向林少河:“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少河的嘴巴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
门开了,岳晨风走了出来,对两名出警的公安道:“非常感谢两位公安同志来处理这件小案。
我在这里郑重声明,我夫妻两个跟这个家伙没有任何来往,只要他敢上我们家不停的敲门,我还是会打电话举报他骚扰的。”
一个公安扭头对林少河道:“听到没?”然后把他批评了一顿,让他走了。
岳晨风在公安递过来的出警记录本上签了字,看着两个公安下了楼,这才进了屋。
自那以后,林少河没敢再上林翠儿家的门。
又是一个星期天,林翠儿一大早买了不少水果点心去了林楚生家。
林楚生开门看见她非常吃惊:“你怎么又来了?”很戒备地用身子堵着门,表明了不想让她进来。
林翠儿心想,你们是我前世的亲人,我能不来吗。
她呵呵笑着道:“当然是来看看林阿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硬挤了进来。
林妈妈嗔道:“医生也跟你说了都是些小伤,你还这么当回事!”
林翠儿一本正经道:“那是必须的,小伤也是伤,不来看看我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