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山条件反射的想要挣脱掉他们:“我不去,我哪都不去,我要回家!”
两个赌徒没有强迫他,全都松开手哈哈大笑:“小山,你瞧你那熊样,连我要回家都喊出来了。
你一不是大姑娘二不是小孩子,我们也不是人贩子,你这么怕我们干嘛,我们是去看那种脱衣服的毛片,你不去就算了,不至于叫得这么凄惨吧。”
九零年代改革开放,许多录象厅都放毛片,而且票价还不便宜,王玉山曾经路过录像厅时,听见从里面播放器里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听得他全身酥麻,早就想进去看了。
可是一见卖票的老板娘穿着清凉,而且一副眼睛生在额头上看不起人的模样,他就自惭形秽不敢买票了,因此从来没看过那种毛片。
但一直蠢蠢欲动,很想看的。
现在听说那两个赌徒是去看毛片,王玉山马上热血沸腾,追上他们,舔着脸道:“白哥、黑哥,我……我跟你们一起去。”
两个赌徒把他奚落了一番,还是带上他了。
走了好远一段路还没到目的地,王玉山疑神疑鬼起来:“黑哥、白哥,你们这是要带我上哪儿?”
那两赌徒全都一脸讶异道:“不是你要我们带你去看毛片的吗?怎么又问!”
叫白哥的那个赌徒很不爽的推了王玉山一把:“你不去就算了,又不是我们想带你去的,是你自己求着要去的。”
王玉山陪着笑道:“我只是奇怪,看录像咋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开店开在这里会有生意吗?”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地下赌场越偏僻越好,其他正经门店不可能开在这种地方的。
两个赌徒听完王玉山的话就像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似的,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土包子!”
叫黑哥的赌徒拍了拍王玉山的肩膀:“这你就不懂了,越是开在偏僻地方的录像厅,里面放映的毛片才越带劲,你以为没生意?等进去之后你就知道人家到底有没有生意。”说罢,向前走去。
王玉山站在原地好一通内心挣扎,最后还是追了上去,和他们并肩而行。
提心吊胆的穿过一处偏僻的狭窄的羊肠小道,来到一个城中村两层小洋楼跟前,王玉山听到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一颗悬起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地下赌场不是这个声音,全都是赌徒疯狂的叫喊声。
他放心的跟着两个赌徒走进了一楼,进门一间几平方米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课桌充当收银台,课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着暴露、浑身香气、涂脂抹粉的妖艳女子。
那个妖艳女子至少有三十岁的样子,但是保养得很好,很白,关键是身材丰腴,衣服都要被撑爆了,看的王玉山血脉喷张。
那个妖艳女子看见两个赌徒,笑着打招呼:“哟,什么风把白哥黑哥给吹来了,都好久没来了。”
两个赌徒一面答话一面对那个妖艳女人上下其手,看得王玉山心里痒痒,好想也摸两把那个妖艳女人。
白哥笑眯眯道:“我们不来,你的生意照样好的爆棚,我们来不来重要吗。”
妖艳女人把探进她衣服底下的咸猪手扔了出来:“那些穷鬼只舍得买一张票,什么东西都不肯点,我赚什么钱,赚火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