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婆子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骂道:“你个憨货,你知道个屁!
妇人怀孕要孕吐!
特别是闻到有些味儿,就会吐地昏天黑地的!
有些闻不得鱼腥味儿,有些闻不得血腥味儿,有些闻不得油烟味儿……”
“你大嫂怀孕的时候,就特别闻不得菜刀的味儿……”
姜老婆子叭叭叭地说,姜二牛就想起他那天去县里给舒秀才家送猎物时,舒春芳也当着他的面儿吐了!
那时候岳母说她肠胃不适,现在回想起来,岳母当时的表情就不对!
他猛然握紧了拳头,舒春芳这个贱人,居然敢骗他!
难怪!
难怪啊!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够大,把县令公子都给压了下去,没想到竟然当了绿毛龟!
“娘,您明日就去抓一副落胎药!”
“舒秀才家有钱,他家想找老子当冤大头,老子就要掏空他家的钱财!”
姜老婆子点头:“成,就这么办!咱们不能白吃亏!”
“儿啊,以后娘给你再找个好的!”
“还有,你对她可不能太好了,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不能惯着!”
“她带来的两个丫头,你也要收用了,让她们也给你生娃!”
“不然咱们家可亏大发了!”
姜老婆子记恨绿姿说她做的菜不是给人吃的,小贱蹄子,进了姜家的门儿,就是姜家的人儿,她还收拾不了她!
姜二牛烦躁地应下。
回到席面上,大家伙儿见他来了本来说挺起劲儿的,一下子就噤声了。
看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姜二牛顿觉丢脸至极,他娘猜到了,别人肯定也猜到了!
头冒绿光的他顿时火从心起,烧得眼珠子都红了。
但他还不能发火,只能忍着。
姜二牛一碗酒一碗酒地灌着自己,很快就喝醉了。
姜三牛和姜四牛把他搀扶回屋里去,舒春芳闻到他身上的酒臭味,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推开他干呕了起来。
她这般动作如同一根儿导火索,彻底激怒了姜二牛,姜二牛一把将她扯了过来,也不管屋里有没有外人,就直接上手扯舒春芳的衣裳。
舒春芳大惊失色,两个丫鬟连忙把姜三牛和姜四牛给赶了出去。
不顾这一会儿的功夫,她们关上房门,姜二牛就把舒春芳身上的衣裳给撕烂了。
“二牛哥,你别急啊,你先去洗洗……”
姜二牛红着眼眶子,恶狠狠地问:“咋滴?嫌弃老子脏是吧?”
“你他娘的比老子更脏,老子都没嫌弃你,你他娘的还嫌弃上老子了!”
舒春芳连忙解释:“没有……我没有……yue!”她又忍不住干呕。
姜二牛对她瞬间没了兴趣,他松开了舒春芳,舒春芳连忙喊丫鬟进来伺候姜二牛洗漱。
谁知两个丫鬟才进屋,酒劲儿上头但还有一丝理智的姜二牛就用锁头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
然后当着舒春芳的面,先强了绿姿,再强了红蕊。
因为舒春芳碍事儿,他还用裤腰带将舒春芳给绑在床头,脱了她的袜子把她的嘴给堵了。
舒春芳傻眼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上辈子,洞房花烛夜,方永璋那个畜生扔下她独守空房,去妾室的房里鬼混。
这辈子,姜二牛竟然当着她的面,强要了她带来的两个陪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