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他年轻的时候,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搞不好还真是去当了土匪!”
“先前的红宝头面,再加上这个玉佩,还有你拿走的财物,这都是佐证。”
“怎么样?有啥想法没有?”
“用不用我爹吩咐人严刑拷打?”
舒春华想了想:“可以,他也不是什么钢筋铁骨,打一顿应该能说。”
“不过,得找嘴巴严的人去办!”
“我怕问出来的事儿太大,会祸及全家。”
方永璋用扇子敲着手心儿,他本来想说他自己上,迟疑了一下,就问舒春华:“不然……我找人先什么都不问猛打一顿,然后你自己审问?”
舒春华笑着说好。
方永璋盯着她:“你倒是坦荡,他可是你的亲爷爷,你都能这么干,不怕我觉得你恶毒?”
舒春华迎着他的目光:“衙内聪明,民女只认为在衙内面前怎么装都无济于事,瞒不过衙内。
既如此,又为何不坦荡一点儿?”
“民女和衙内是合作关系,既是合作,就要坦诚相对,而不是想着欺瞒利用。
毕竟啊,谁都不是傻子,瞒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瞒得了一世?”
被夸得翘了尾巴的方永璋:这女人好眼光!
也够坦荡!
“你就不怕我觉得你恶毒,连亲爷爷都要坑?”
舒春华笑了:“这不已经都把他给坑牢里去了么,衙内要是厌恶我,又岂会容我,帮我?”
“虽然我的见识有限,见识的人也少,但我清楚地知道,像衙内这般大智若愚,又不被礼教裹脚布似的条条框框束缚的人,世间少有!”
方永璋:o(*////▽////*)q
这些优点,好像……好像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咳咳~”
清江县一害罕见地难为情起来,他用扇子掩唇,咳嗽了几声。
接着扯着嗓子喊:“顺喜!”
顺喜听到了忙从灶房探头出来应声,十分不舍地放下冰粉碗,在其他小厮幸灾乐祸的眼神里往外走。
嘤嘤嘤,冰粉太好吃啦!
可惜衙内这么快就喊他!
梁氏见状就道:“小哥你快去,我给你留一碗!”
一听这话,他脸上的哀怨之色瞬间消失不见,朝着全福几个人做了个鬼脸就跑了。
梁氏又笑着对全福他们几个道:“冰粉还多,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