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啥药,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你好好伺候着老娘,只要她不死,咱们每个月就能有六两银子的收入。”
“随便找个郎中给老娘看看,每个月花个百八十文给她看就行了。”
“至于小妹,找个鳏夫多收点儿聘礼给嫁出去,打着老二的旗号,还能多要点儿聘礼……”
丁氏顿时眉开眼笑,她推了一把姜大牛:“死鬼,你也不早说,吓死我了!”
姜大牛翻了个白眼儿,这事儿他哪儿能预料到啊!
“怪只怪老娘太贪,把老二的名声搞臭了,不然就凭着老二的官职,多少银钱借不到?”
“还有老二媳妇那个不要脸的娼妇,居然敢把宅子弄去抵押了!”
“不然,那么大的宅子,便是分家,也能分咱们一两个院子的!”
丁氏骂道:“可不是咋的,都怪那个娼妇,把老姜家的运气都带霉了!”
两人全然不提,没有舒春芳,他们哪儿能搞那么多钱?
哪儿能来县里当城里人?
只能说,姜家人有一个算一个,自私自利都是透进了骨子里。
兄弟三人装模作样地找了两天,就搬了家。
姜家算是正式分家了,他们并不知道这两天姜二牛派人跟踪他们。
知道了他们所为新租的宅子,都是他们背着他在外买的宅子。
姜二牛的心,瞬间冷硬如铁!
他对他们难道还不够好?
在村里的时候,他冒着生命危险进山打猎养活一家子人,结果养出了一家子的白眼狼。
好好好!
一个个的偷了他的钱,还一分都不肯拿出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当天晚上,姜二牛就派人去这三家,用迷烟把人都迷晕了,塞嘴绑了。
然后翻箱倒柜找银钱。
找到了便罢了,没找到就将人用水泼醒,把刀架在脖子上……
卖花草的钱,三兄弟分别拿去置办了家宅,姜三牛和姜四牛还一人赎了个窑姐儿回去,花用得差不多了。
不过卖家具的钱还没来得糟践。
于是,方永璋的人埋伏在外黑吃黑,就搞了一千多两银子。
方永璋把零头让舒正奎他们分了,剩下的一千两颠儿颠儿地拿去给了舒春华。
姜二牛在家等啊等,等到的是他的几个手下鼻青脸肿地回来。
“……得手后,却在外遭遇了伏击,钱被抢走了,我们想追,可是巡街的捕快来了,我们只好四下逃窜。”
姜二牛:!!!!!
他……他简直曰了狗!
狗曰的仙人板板,他不但没把钱拿回来,还得倒贴医药钱!
这些人给他办事儿伤成这样他要管啊!
还有封口费他要出啊!
哔狗了真是!
姜二牛整个人都不好了!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是不同的,跟姜二牛相反的是,舒正奎等人高兴得飞起。
他不过听了大姑娘的话,带人适时出现一下,又不打架,就一人分了二十两银子!
要不是他以前来县里找过活儿扛过包,他还以为县里处处都是黄金弯腰就能捡呢!
特别是从村里跟来的几个捕快,心中庆幸啊,幸亏他们家当初站队站了大姑娘,不然,哪儿有现在的好事儿等着他们!
要知道现在大舒氏那叫一个凄凉。
明明人比小舒氏多多了,可是全部在村里抬不起头。
都羡慕小舒氏,后悔没有选择小舒氏。
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们就是跪死在七大爷的门口,七大爷也没有松口让他们加入小舒氏,也没有答应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