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这倭奴首领和冯会长可算是遭了罪了,几辈子没受过的苦,集中在这短短的一天之内。
关键是他们连死都不可能做得到,精神一度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其实本来我们说是审讯,也就是想折磨一下这些家伙,让他们明白这地方是大夏的地盘,让他们明白我们大夏人是和气,不是好欺负。
可是这几番审讯下来,我们竟然还真的审出来一些线索。
其中冯会长交待,就在半年之前,这伊兰县来了一批菊袍的倭奴,他们似乎带来了几具棺材,这些倭奴与在伊兰投资做生意的倭奴完全不同,他们也不理会冯会长,甚至也不跟这些普通的倭奴打交道。
在伊兰县城呆了一阵之后,他们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冯会长也好奇他们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跟这一点胡打听过,只不过这一点胡却警告冯会长说千万不要打听,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为了印证冯会长的话,我们又提审了一遍一点胡。
这一点胡倒也是条汉子,虽然之前已经交代了许多,但是关于这菊袍人的事情,却始终没有吐露半句。
直到我们当着他的面,说出了那菊袍组织的名字:九菊一派。
这一点胡见我们竟然知道九菊一派,也是大为惊恐:“你们,怎么知道的?”
“很奇怪吗?我们为什么而来,就是为了调查九菊一派而来,死在我们手里的九菊一派成员,都有好几十位了吧。所以你不用担心出卖他们会招来什么报复,他们根本活不到报复你的时候。若是你不老实交代,那么你那卡哇伊的女儿,还有你漂亮而温柔的妻子,估计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一点胡十分意动,却还习惯性地保持着沉默。
“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情况啊,你太太温柔漂亮,一定会被很多人惦记吧,而你们倭奴女子,对爱情可是没有什么忠贞可言的吧,若是你一死,你太太会不会立刻改嫁呢,你也不想你的下属娶了你的太太,然后还逼着你的女儿下海吧?”
这话击中了一点胡的软肋,他最终叹了一口气:“你们最好能够保护我,否则我就算变成诡,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心,你不会变成诡的,只有大夏人在大夏的地面上才能变成诡,你们倭奴死后,也不配留在大夏地面上。”
被这话狠狠扎心之后,一点胡最终认清了现实:“我说,我都说,其实我是知道九菊一派来伊兰的目的的,他们这一次过来,为的就是宋朝道君皇帝的什么遗骸的。而我们这边,也配合着他们做了一些安排,其中就包括帮他们把三只棺材,都给埋到了一块亡者纪念碑的底下。”
“亡者纪念碑?纪念谁的?”
“这个……”一点胡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在挨了李拜天一记吐真蛛丝之后,一点胡才说道:“当然是开恳团亡者纪念碑啊,这是亲倭商会受到我们倭岛的捐助,在各个县树立起来的纪念碑,其实这些碑的作用,就是为了改变气运,方便我们九菊一派在这一带活动,顺带庇护我们这些倭人可以顺利生存下去的风水局。”
开恳团?听到这个名字我们顿时变了脸色,八十年前倭奴以民为兵,派了几十万人跑到大夏,占山开地,这些倭奴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恶事做尽,最终被赶出大夏土地,结果现在竟然有人为这开恳团立碑,还立了许多块?
这种行为已经不是引狼入室,认贼作父这种成语可以概括的了,这显然就是帮着九菊一派盗取大夏气运,干这种事情的人,就应该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再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