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很害怕，站在了大堂那，不敢挪步进去。她走到了黄尚义身边，小声说：“尚义，那个主任找我，我害怕。”

黄尚义不明真相，问：“你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害怕主任？”

上次叶芸出卖了顾啸天的地址给了张彩洁，顾啸天说过，如果回来了律所会找她算账。现在叶芸怕，不敢进去找顾啸天。

看出来叶芸极度不自然，黄尚义知道事情不简单，他皱着眉头说：“你不会是又干什么弱智的事情，让主任生气了吧？”

叶芸点头说：“嗯。主任说要找我，估计是要秋后算账，我害怕。”

黄尚义非常的无语。

之前叶芸老说宋淼不好，可是他最近跟了宋淼觉得宋淼是一个不错的师傅。

就是作为师傅该讲讲，该给的钱不少，甚至给的多。

虽然偶尔她一些做事的方式有些让人觉得不太好，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实习律师跟带教律师在实习期多少是有些龃龉的，但是只要能够顺利执业，学到东西就可以了。

在双方不是特别离谱的情况下，实习律师都应该要自我调节的。毕竟带教要给实习律师发工资的，但多数实习律师产生的价值是一般。

叶芸在律所过得艰难，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要求太多，没有多少打工人的觉悟。

黄尚义极其无语地说：“你每次犯的错都不一样，我真的担心你能不能在这里执业了。”

顾啸天此时从办公室那喊：“叶芸，给我进来。”

叶芸拉着黄尚义的衣服，苦着脸说：“救救我，帮帮我。”

黄尚义摇头：“我帮不了啊，我没有办法。你快进去吧，别让主任等急了，等会更加生气。”

就这样，叶芸不情不愿，担惊受怕地进了顾啸天的办公室。

门没关，顾啸天发火了。

那个骂人声，充斥着整一个律所。不一会，叶芸就是哭哭啼啼跑出来了。

宋淼做事还给叶芸留有余地，可是顾啸天最近是真的十分烦躁，一点面子都是没有给。

叶芸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甚至是被放狠话，能干就好好干，不然就销掉实习证，重新挂所。

宋淼跟江知远肩并肩走出办公室，刚好听到一点尾巴，叹了一口气，走了。

出了律所，她就说：“叶芸这个小姑娘，能力不算是很高，态度的话时好时坏，但是性子很自我，如果不改变，以后律师这一行，寸步难行。”

江知远跟叶芸接触不多，只是在律所多少听了一耳朵，也赞成宋淼的话。

他评价道：“这个小姑娘，要么是趁着年轻去考个公务员，要么就是转法务，可能会好点。做律师，她真的很得罪人。”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回家。

路上，江知远接到了一个电话，感觉要讲很久。宋淼提议她开车，他接电话。

宋淼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基本上是生日宴怎么安排。隐隐约约听到了对方问，为什么不在京城办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