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兖一边感叹,一边说。
“我把她抓住后,一直关着。”
远杳听后,走过来踢她一下。
“说,谁派你做那种事的?”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远杳也无心审问,也不必审问,毕竟背后的主子还能有谁?都是明摆着的事情。
“她是北夏人,还用问什么?”
贺兖说了句,随手射出一根银针刺穿女人的喉咙。
“苍岚,把她头割下来,挂到荣王妃营帐外面。”
“是,王爷。”
苍岚做事麻利,很快就拎着人头走了。
远杳也往前走,被贺兖叫住。
“就这么走吗?”
远杳在黑暗中笑了笑,有几分得意。
但是,她仍旧装成糊涂的样子,回头问。
“啊?还有事吗?”
“这么黑的夜晚,你就丢下我只顾一个人走,不合适吧?”
贺兖挑剔地语气,很不满意。
“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其实一点也没把我当长辈。”
“好,叔叔咱们一起回家,来,侄女扶着您走。”
远杳突然乖得不行,贺兖却心安理得接受,被她扶着慢悠悠地走。
次日清早,天刚微微亮。
吉兰出营帐解手,被挂在账外的人头吓得嚎叫出来。
这一嗓子把周围营帐的人都吓醒了,吩咐出来查探,发现是荣王妃之后马上又都回去了。
这些人都知道,荣王和荣王妃属于不受欢迎的人。
所以,大家都敬而远之。
萧宏跑出来护吉兰,看见人头之后也吓得不清。
“这……”
“宏郎,快叫人查,是什么人如此害我?”
萧宏听后,又急又气直跺脚。
“咱们身边还有人吗?就剩下你的贴身丫头,其他人一个没有了。”
吉兰听后,越发大哭起来。
“咱们过得这是什么日子,宏郎,你可是荣王啊!你姓萧!”
“别急,兰儿,等我想想办法。”
萧宏要扶吉兰进营帐,却被吉兰甩开。
“进什么进啊?我要去见淮南王!让他查查人头是怎么回事,岂有此理!”
说完,她转身奔向贺兖的营帐。
吉兰自然也看出,那颗人脑袋就是她所差遣的北夏女人的,也知道她是被人捉了,杀了,脑袋故意挂到她账前。
然而,越是如此越得闹,越悄无声息越等于默认。
“淮南王,我要见淮南王!”
吉兰在账外喊叫,把苍岚引出来。
“荣王妃,这么早找王爷,何事?”
苍岚故意装得睡眼惺忪,打着哈欠。
“你个死奴才,有资格问我?”
吉兰怎么可能像远杳那般,把侍从当人看呢。
“那王妃稍等,我去通知王爷。”
苍岚说完,拔腿往里走。
“滚开,不需要!”
吉兰自己往里走,被苍岚慌忙拦住。
“男女授受不亲,荣王妃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