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水。”苗诗玲说道。
“水···不可能···凭你的身手,若是···若是在水囊中下毒,我岂会察觉不到,除非···除非水囊中的水早就有毒了···”石绝痛哼一声,费劲儿的说道。
“水囊原先并没有毒,还记得我递给你喝的第二个水囊吗?”苗诗玲不等石绝回答,接着说道:
“我递给你第二个水囊的时候,是先将塞子打开,才递给你的吧?”
石绝闻言,仔细回忆起来,立马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在那个时候···”
石绝小腹又开始剧痛,他深吸几口气,接着说道:“那个时候,我一直···一直暗中注意着你的动作,你根本···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毒···”石绝吸着冷气,终于断断续续的把话给说完。
苗诗玲冷哼一声,说道:“井底之蛙,岂能知道我苗族蛊术的玄妙。”
石绝捂着小腹突闻苗诗玲此言,脸色一变,指着苗诗玲,吃惊道:“原来你是···”
“哼哼···”苗诗玲冷笑几声,眼中寒光一闪,说道:“你中了我下的蛊,没有我的解药,休想活命,本来我打算留你一命的,可是你竟然···”
苗诗玲想到被眼前之人害死的心中牵挂之人,眼睛一红,心中大恨,手上出现一根短笛,便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短笛发出的声音很是悦耳,曲子也很动听,在寂静的山林谱写出美丽的乐章,但是石绝可是毫无欣赏的心思,
他在苗诗玲吹响笛子的那一刻,小腹的疼痛立马加剧,他痛的直在地上打滚,惨叫声不断从他口中传出,
“别吹了···求求···你···别吹了···”
饶是石绝这等心狠手辣,意志果敢之人,在苗诗玲的蛊毒发作后不久,也要向施蛊之人求饶,可见苗诗玲下的蛊有多厉害。
苗诗玲听到石绝的哀嚎声,又看到他的惨状,强自压下心中的不忍,将秀头扭到一边,笛声吹的更加快捷了,
“啊···”石绝掀开衣衫,看到小腹处有一团鼓起,这鼓起在自己的腹中乱窜,然后向着自己的心口而去,
石绝看着鼓起在自己皮肤底下向上窜动,脸色发白,惨叫道:“别吹了···你心上人没死呢,那小子没死···”
石绝话语一落,笛声戛然而止,石绝看着逐渐平复下去的肋下,长松了一口气,躺在地上都没力气动了,
“你说什么,俞···俞大哥没死?”苗诗玲急切的向躺在地上的石绝问道。
石绝缓了几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武当派的那小子没死,我没有杀他。”
苗诗玲闻言,心中惊喜,不过她沉思片刻,反应过来,说道:“不对呀,你刚才说昨天将他砸成了肉饼,神情不像作假,你敢骗我···”
苗诗玲愤恨的说完,就要拿起短笛继续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