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一片的眸子，看着她的时候，不再是当初最初见到，和他看到其他人时的那样冰寒和毫无温度。

封存着的冰山消融。

看着她时，染上了阳春三月的热度和暖意。

温声，仿佛哄着孩子一般的询问，“那天晚上，我突然吐血，很害怕？吓到你了是么？”

南陵点头，“嗯。”

冷彦丞，“就这么怕我死？”

南陵，“很怕。”

冷彦丞的大手，抓握住南陵的小手，整个包裹住和把玩着，“怎么？喜欢上我了？否则自己哭的像是死了男人似的？”

南陵心中翻了个白眼，想着：我是怕你死了，到时候我说不清，被拉去给你陪葬了好么？

而且我淡定着呢。

那晚的害怕，完全是装出来的，懂么？

但是南陵的心里话，冷彦丞并不会听到。

他只是记得那晚自己看到的一切，南陵当时的恐慌，无助，和担心他会不会死了？哭的六神无主的样子。

冷彦丞大手，落在南陵脸颊。

他黑沉沉的眼眸中，倒影着她绝美的小脸。黑色瞳孔中，此刻就只有她一人，“小东西，我允许你喜欢我。”

南陵眼底浮现出一抹惊喜，“真的？”

“嗯。”

冷彦丞应着。

黑眸看着南陵，“所以小东西，你喜欢我？”

南陵咬唇。

仿佛心事被发现的无助。

黑眸纯澈，无辜，又透着些彷徨和无措，“少爷这样优秀，得天独厚的存在，很难会有人不喜欢吧？”

“但是我就是个小女佣，身份卑微。”

“我知道我配不上，不敢奢望，也不敢喜欢。”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