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下面的高晓莲如遭雷击,彻底怔住!
这废物命怎么这么好!
摊上白富美不说,这竟然成拆迁户了!
随着经济和行政中心往新城区转移,这一带的老城区,这十几年,都快成拉垮的贫民窟了!
也就社会底层那些,会在这边租房子,别的都往新城区去了。
比如他们母子,就会削尖脑袋,都要往新区那边钻!
想不到这废物在这边买了个便宜宅子,竟然摊上拆迁这等大好事!
高晓莲各种羡慕嫉妒恨!
早知道她也在这边买房子了!
她肠子再次悔青了,若不是纵容儿子,那被儿子拿去买车送女友的钱,立刻就能买个便宜的大旧宅子,说不定自己也能成拆迁户!
都怪这废物!
若不是想着这废物手里怎么也能薅出几十百来万,她的钱又怎么会给儿子拿去把妹呢?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和儿子商量商量,死前怎么也要掏空这处处踩狗屎的废物!
这一切,是他欠我们母子的!
她眼彻底红了,再也待不住了,悄悄离开这四合院,去和儿子商议。
“什么,有人出院了?这,这怎么可能?”
高晓莲回到去,还以为医院会到处寻找她,以将患病的彻底控制住,免得失控。
哪知道却听儿子说,那些混混里面,有个体质好的,休息一会,感觉没事了,跟医院反馈,做了下检查,就出院了。
“难道这不是那病毒,是我心理作用?是了,那废物明显知道我住了院,可他也不忌惮。”
高晓莲总算醒悟过来,都怨那废物,害自己把自己吓那么悲催!
她一拍病榻,气得胸口起伏,各种胸闷气短,“儿子,给老娘要点温水,老娘有要紧事情跟你说!”
“又有什么要紧事,整天对儿子颐指气使!”
林品智不情不愿的从饮水机那里倒了温水。
高晓莲越想越气,恶狠狠喝下那一次性杯子的温开水。
咳咳咳!
顿时她得原地跳了起来,冲进盥洗间,对着水喉猛灌自来水,“儿啊,这是开的……老娘差点被吓死,你又在补刀,要活活烫死老娘么?”
“你自己拿着就往嘴里送,拦都拦不住,你怨我!”
林品智也是怨气冲霄,“好好的,你说能英雄救美,结果毛没捞着一根,却浑身软绵躺这破旧病房里!你又有什么坑儿子的要紧事呢?”
事实上,高晓莲自己都没留意,她算是抵抗力极强一个了,别人大多动弹不得,她能去外面转悠,又跑了回来。
比如林品智,就是动一动,便觉得骨头发酥,浑身无力,像高烧不退似的。
好不容易,高晓莲忍痛把在四合院里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拆迁吗?我们也要住拆迁房,然后发大财!”
林品智一听,整个人容光焕发,似乎骨头又不酥软了。
“我们可以立马管王朝阳要钱,娘,宜早不宜迟,无论如何,你明天一定要问那家伙要到钱!”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