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敲响。

        “愿姐。”李晗的脑袋探进来“有喝的。”递给沈愿了一杯平常沈愿都会喝的咖啡。

        沈愿略带些疲惫，正好松口气，伸手接过。

        又顺便的瞟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有一会儿了。

        “你怎么也还没下班？”

        李晗努努嘴“在等沈老师的画像啊，好赶紧找到凶手，而且城队也没走呢，整个下午都待在办公室里。”

        沈愿微皱眉头“沈翊还没回来？”

        “嗯。”

        —

        沈愿敲门，走进杜城办公室。

        他在查看过往案件。

        “这是在做什么？”

        “有全新的案件系统，我用它再看看雷队的案子，万一有新发现呢。”杜城拄着下巴，认真而又执着。

        沈愿靠近，把手中的咖啡递给杜城一杯“或许，我能看看雷队长什么样子吗？”

        杜城看了沈愿一眼“过来看。”

        沈愿笑着看向电脑屏幕……笑容逐渐僵硬，后逐渐消失。

        是他……

        敏锐如杜城，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沈愿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了？你知道什么吗？”得到的是对方颇有些慌乱的否认。

        笑容再次出现在沈愿的脸上，却怎么看怎么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