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苍白的唇,眼下的青黑色尽显狼狈脆弱,“我……我没想那么多。”
“奴婢知道,但殿下心思在谁,您也是清楚的,误会您也很正常,您多担待点。”
林子衍沉吸了口气,良久才张口,“我知道了,她若是不舒服,你记得通知我,我先去办事处了。”
“是,奴婢明白。”
…
早膳过后,戴柯无聊的在院子里缓慢散步,头顶的太阳撒下来,晒得身上暖洋洋的舒服。
“春和。”
“奴婢在。”
“我想出去转转。”
“那奴婢去拿斗篷和面纱。”
“嗯。”
装扮严实,戴柯离开了东院。
只是刚踏出东院没多远,就被一道女声呵斥,“站住!”
戴柯循着声看去,只见一名穿着清凉的女子,像是战斗鸡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她走来。她上下打量戴柯一番,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从大人的院中出来?”
“大胆!”春和呵斥一声,正想自报家门,却被戴柯抬手拦住。
她蔑视的目光,将知画从头看到脚,“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知画噎了一下,她在这里确实无名无分,但眼前包裹严实的女人,看起来也不像光明正大之人。
“我当然是大人的人,你这包裹严实,莫非是见不得人?”
即便戴柯没露脸,可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带着些许的压迫。
就连她身边的丫鬟,也身板笔直,姿态高傲,主仆看起来不像普通人。
不过知画也没往戴柯身上想,毕竟神女与驸马不合的事情,她是听说过的,她不相信戴柯会亲自来找林子衍。
“既然你是林子衍的人,那我是谁,你不会亲自去问他?”
知画算是被禁足在西院,林子衍也下过命令,说无事不能找他,所以知画自然不敢问林子衍。
她只能昂起头,故意抬高气势说,“我告诉你,大人只对神女一心一意,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最好别妄图勾引大人!”
对方看起来身份不低,如果只是单纯的警告,不一定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而搬出戴柯的名头压制,说不定能震慑到对方。
听到这话,春和本来的怒意,消退了许多,心想,“会说就多说点。”
戴柯确实冷笑一声,“真是笑话,我懒得听你胡搅蛮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林子衍,你放心便是。”
说罢,戴柯脚下步伐一转,走向府门。
春和跟在身边,问道,“殿下,您为何不让挑明身份?那女人一看就对驸马图谋不轨,您得搬出身份警告她才行。”
戴柯淡淡说,“她如何想法与我无关,如果她真能拿下林子衍,倒也算帮了我。”
戴柯正好不知道如何摆脱林子衍,如果两人混到一起,她就能借口请父皇下旨和离。
在街上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午时了。
饭菜准时送上,戴柯尝着与早上手艺相同的菜,心情略显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