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信你！”

戴慕柔从入定中醒来，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

他起身出去寻找戴柯，正巧在转角碰上。

戴柯在撞进他怀里的那一秒，猛然退后，冷淡的说，“晚饭做好了，一起吃点吧。”

感受道戴柯的冷淡，戴慕柔攥住戴柯的手腕，“姐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累了。”戴柯这样的情绪，让戴慕柔恐慌，他将戴柯抱在怀里，求证似的问，“姐姐是爱我的对吗？”

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答案，稳住他慌乱的心神。

戴柯闭了闭眼，抬手冷静的推开他，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似的，“该吃饭了，别让娘等久了。”

看着戴柯的背影，戴慕柔心跌进了谷底。

一顿饭，三人低头吃着，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直到戴慕柔放下碗筷，想约戴柯出去说话时，崔蓉之开口，“柔儿也住了两天了，想必你父亲也担心你，待会儿就回家吧。”

闻言，戴柯手里的筷子顿住，“娘，今天也不早了，夜路危险，明早再走吧。”

母女两人对视，崔蓉之看着戴柯眼底的乞求，心软的妥协，“好，你们姐妹两人再聊一聊，明日你送柔儿回去。”

得到崔蓉之的允许，戴柯起身，戴慕柔也跟着离开。

回到房间，戴慕柔追问道，“姐姐，是不是……”母亲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不是！”戴柯打断他，指向自己的眉心，“把这个收回去。”

“姐姐，你……你不需要这个秘术了吗？”

还是……不需要我了。

戴柯故作冷漠的说，“我一开始接近你，是因为我需要在戴家有个依靠，而你练功时透出的灵力，让我觉得你资质不凡。”

“所以我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抱着利用你的心思去的，现在我已经有能力修炼了，我不需要你了。”

“姐姐！”戴慕柔惶恐的朝戴柯走近，戴柯退后到床边。

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身上的衣服脱落。

戴慕柔不解的回避视线，戴柯说道，“我利用你是我的不对，我现在把我补偿给你，过了今晚，我们就好聚好散。”

戴柯的话，犹如利刃穿刺戴慕柔的心口。

他忍着呼吸间的刺痛，走上前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戴柯穿好。

他的动作轻缓细致，抬眼时，几颗莹亮的珠子滚落，“这是你的真话吗？”

面对戴慕柔的能力，戴柯面色不变，“是！”

其实只要戴慕柔加重控制力的输出，戴柯就说不出谎来。

可他怎么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姐姐，承受反噬的痛苦呢！他抬手抹去戴柯眼角的水汽，笑得乖巧，“可以求你，继续利用我吗？”

戴柯立马闭眼，她怕再看戴慕柔一眼，就要装不下去了，“我说了，我不需要你了！”

戴慕柔沉默了，看着戴柯的决绝，他呼吸颤了颤，妥协，“好……我走……”

他抬手抹去戴柯眉心的印记，像是抹去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