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激昂的喊叫,令几名大汉急了,挥舞着手里的铁锹,“你这女娃别叫了,再不走的话,我们可就要动手了!”
戴柯双手叉腰,一副理论模样,“这是人家王大娘的家事,人家大娘都没出来表态,轮得着你们做决定吗?”
“而且我告诉你们,我们家道长可是清羽真人,是一顶一的引路人,你们随便打听打听,看哪个道爷不认识我们清羽真人?”
“谁管你们是什么真人,赶紧滚,别逼我们动手!”
对方横眉怒目的,还一身腱子肉,往前一挺,戴柯立马吓退两步,“我、我告诉你们,打人是犯法的,我会找县令爷抓你们的!”
听到戴柯威胁,为首的壮汉抄起铁锹,就朝着戴柯挥过来。
戴柯没想到对方真的动手,吓得直往清羽怀里钻,“道长救我!”清羽眉心微蹙,垂眸“看”着窜到身上的挂件,冷声询问,“你们到底是怕王大娘被骗,还是怕王大胜醒来,揭露你们的罪行?”
此话一出,几个大汉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为首之人更是结巴,“你、你这个瞎子胡说八道什么?!”
戴柯听出事情有异样,竖起耳朵八卦。
清羽似乎是不想与其多费口舌,下一秒戴柯只觉得耳畔有风吹过,人就已经进了王大娘的屋子。
坐在桌边的王大娘,看着突然出现的清羽,眼里满是不敢置信,“道、道长您怎么进来的?”
清羽没有多劝什么,只是问了一句,“我引路从不收费,你确定不需要?”
王大娘看看清羽,双手纠结的搓捻,满是皱纹的脸上挂满不舍,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我儿既死,说明这是他的命,道长就别费心了。”
“既然你已决定,那我也没资格强求,各人各命,还请节哀。”
清羽没再多说,从房间出去时,那群大汉还在院子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注意到清羽从屋内出来,大汉们抡起胳膊冲上来,“你这个妖道,我警——”
“王大娘说不用帮他儿子引路,你们可以放心了。”
留下这句话,清羽轻飘飘的从他们身旁离开。
走出去一段距离,清羽不耐道,“你打算在我身上挂多久?”
戴柯忽然不太好意思,但想了想,双腿还是夹紧了清羽的腰,“道长,那群人好恐怖哦,我好害怕,我现在腿软的走不动路了。”
“你夹我的力道,不像腿软。”戴柯胳膊勾住清羽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长,有些时候装糊涂,能为自己谋福利呢!”
“而且道长,我很漂亮的,你身上挂我这个摆件,不吃亏的!”
说着,戴柯食指在清羽心口打圈,似是撩拨。
然而清羽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毫不留情的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去,“我吃亏。”
戴柯踉跄两步堪堪站稳,对着清羽的背影挤眉弄眼,“哼,臭直男!”
眼看着清羽往镇子上走,戴柯还是跟了上去,“道长,你刚才跟那群大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莫非王大胜的死另有隐情?”
“还记得我与村长打听的时候,村长感叹了一句什么吗?”
“村长?”戴柯沉思回忆,隐约间有点印象,“村长好像是说,如果王大胜不死的话,就能跟其他几家猎户一样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