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戴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直接抄到第一名,顶多是成绩比之前好一些。
考试的时候,戴柯左边是林佑绅,他这次依旧是第二,而且他们之间的成绩相差40分。
她右手边是祁白,直接差100多分,她去哪儿抄,能把他们做不对的题抄对?
戴柯打开相册,找着房霍的名字,在第41的位置看到了他,“怪不得你这么生气,原来你被挤出去了?”
戴柯嘲讽完这句,人群中发出一声嗤笑。
戴柯扣过手机,一副施舍的口吻道,“不过你放心,我不占1班的名额,所以身为41的你,照样可以留在1班。”
“你该感谢我考虑周全,而不是在这里质疑我。”
戴柯高高在上的语气,令房霍怒火冲顶,他尖锐的吼道,“你就是作弊了,你肯定事先拿到了答案!”对方的咄咄逼人,令祁白都忍无可忍,“每次月考的试卷内容,都是在考试前一天定下的,你能保证就算提前一天背答案,就能背得一字不差吗?”
房霍无话可说,只能将怒火转移,“你一直替戴柯说话,是不是想巴结戴柯啊,上不得台面的贱东西!”
戴柯原本的情绪还算松弛,毕竟只是小小质疑而已,她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但是这句话,却实打实的激怒了戴柯。
只见她淡定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甜甜喊道,“爹地,我在学校被市长的儿子房霍欺负了,所谓养不教父之过,那他爸爸是不是也不能幸免呢?”
戴柯说完,打开免提,对面传来戴父的火气,“敢欺负我女儿,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市长是吧,他今天就得下位!”“谢谢爹地,我可太委屈了,您可不能轻易的放过对方呢!”
挂断电话,戴柯无辜的看向房霍,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怎么办呢,你爸爸不是市长了诶,好可惜呢!”
戴柯就是故意激怒房霍的,房霍也不是个能忍的人,立马抄起板凳就朝着戴柯砸过来。
祁白率先反应过来,想替戴柯挡下,却被戴柯一把推开。
戴柯敏捷的躲过,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居高临下的蔑视倒地的房霍,“你又算什么贱东西?嗯?”
面对戴柯那双泛着寒意的眼睛,房霍一时间不敢动弹,但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他绷紧羞愤的脸想要反击。
“砰!”铁质的椅子,结结实实的砸在房霍头边,发出一声震动的巨响,椅子发生了变形。可想而知,如果这板凳刚才砸在房霍头上,必然是血流当场。
房霍被吓得浑身颤抖,下肢逐渐失去意识。
戴柯抓着板凳腿,像是索命的鬼,阴森森道,“乖一点,别逼我闹出人命。”
腥臊味在空气中蔓延,戴柯厌恶的丢掉手里的板凳,回到自己位置。
对于房霍的狼狈,谁也不敢过去搀扶,一时间教室里都被戴柯吓得大气不敢出。
戴柯冷着脸坐下,一枚创可贴伸了过来,“你手受伤了。”
顺着祁白的视线,戴柯看到手掌一侧,被凳腿剐蹭的细小伤口。
可能是气还没消,戴柯有点伤及旁人,“怎么,见我不好惹,出来讨好我啊?”
“你刚才不反驳他的话,是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说房霍的话,让戴柯的怒火达到99%,祁白的不反抗,导致了她的100%。
意识到戴柯刚才是在为自己出头,祁白忍不住染笑,“只是觉得没必要。”
对比起他往年受到的霸凌,这种言语伤害,对他起不到半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