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吆喊声,戴柯透过圆窗看出去,一名身材魁梧的奴隶,被放入了擂台。
擂台是凹陷下去的深坑,目测有三米高,从墙壁一侧的门进去后,除非再次开门,否则肯定无法中途逃离。
而且顶部设有铁网,就算会轻功,也逃不出擂台范围。
“擂主就位,想挑战者拉铃!”裁判声音一出,全场安静得很,显然都不想挑战。
戴柯侧目,看向包裹严实的无言,“先观察两局?”
无言没说话,快步走至桌边按下装置,铃铛的响声打破全场寂静,哗然中纷纷找寻响声位置。
“请二十三号雅间派出挑战者入场!”
戴柯取出奴契,交给无言,“去吧。”
无言保持着高冷,全程没交流一句,拿上奴契快速下楼。
进擂台前,有两个人上来没收了无言的武器,并进行了全身检查,确认没有暗器,又在他胳膊上帮了蓝色布条。
“双方暂等,请庄家下注。”
“庄家下注一万两,押红方。”“蓝方赔率一赔十,红方一赔二,请各位闲家一炷香内下注。”
戴柯问道,“你们赌场什么规则?”
“这里与外面不同,庄家压了结果后,下注金额会视为正常赌局的最高限额。”
戴柯仔细琢磨,很快明白过来,“也就是说,我就算押蓝方一万两,那就算一赔十,我也只能得到庄家这一万两?”
原本戴柯下注一万两,如果赢了的话,庄家就要赔给她十万两。
可有了庄家的限额之后,就算她投进去一万两,也无法翻倍。
“是的。”
“那也太没意思了。”
“爷您别急,额外规定是,如果全部对手押注超过庄家注资,限额就会更改为对手赌资。”也就是说,如果压红方的人,总押注有十万两的话,戴柯押蓝方一万两,并且蓝方赢的话,她就能拿走这十万两。
听到这里,戴柯才来了兴趣,“刚才红方押注多少了?”
“加起来得有八千两了。”
戴柯眯眼望向香炉,时间才进行到一半,她不着急下注。
“铛!”
“十九号雅间,下注五千两,红方!”
红方就是擂主,看来所有人都觉得红方必赢,只要他们下五千两,就能白赚五千。
“七号雅间,下注五千两,红方!”
“十号……”
随着香即将燃尽,戴柯估算着红方总注资,开口,“蓝方,三万两!”听到戴柯一口下这么多,纷纷劝道,“爷,虽然您对自己的奴隶有信心,但要慎重啊!”
“听我的,叫铃!”
见戴柯心意已决,负责叫注的女奴翻好牌子,按下左手边代表蓝方的铃。
负责统计的人员看过来,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二十三号雅间,确定是压蓝方,并且三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