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箫解释道:“他们不一样,他们有婚约在身。”
戴柯整个人柔弱无骨似的趴在诸葛箫身上,指节揉捏把玩他红透的耳垂:“原来,你是想要个名分啊?”
“可惜了,我一个孤儿,也不能把你介绍给我父母,所以我的事情,当然是我来做主。”
戴柯伸手去扯他的腰带,诸葛箫慌忙阻拦。
两人拉扯间,只听到“咔嚓”一声,紧接着两人从碎裂的床板摔了下去。
诸葛箫下意识护住戴柯的头,两人双双跌进床底。
隔壁宁温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冷仇的脑袋,温声哄他入睡。
听到这阵响动,冷仇惊醒,两人快速赶向诸葛箫的房间。
“师兄你没事吧?”
听到温宁的声音,诸葛箫急迫的声音传出去:“我没事,别进来!”
门外,宁温听着诸葛箫发颤的声音,担忧道:“可是师兄,你的声音不像没事的样子。”
“就是摔了一下,不打紧,你们休息吧。”“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
再三确认后,宁温和冷仇才离开。
古玲也听到隔壁动静,刚迈出房间,就被坐在门外的皇甫亦拦住:“别去了,师兄他没事。”
古玲打着哈欠:“你不是去找师兄睡吗?”
皇甫亦45度望天:“我没事,我就是喜欢看一夜星空。”
古玲顺着皇甫亦的视线看上去,根本没看到一颗星星。
她脸皱起:“有病吧?大阴天的哪里有星星?你自己看吧,我睡了。”
听着身后房门闭合,皇甫亦抹着眼角泪花:“其实有时候也蛮想家的。”
诸葛箫抓住戴柯作乱的手,警告道:“再闹我真的要生气了!”
微薄的光线下,瞧着诸葛箫一本正经的样子,戴柯冷哼收手:“真无趣!”
戴柯从破烂的床铺跨出去,整理着些许褶皱的衣袖,指尖夹着从诸葛箫身上摸来的药瓶:“修复灵丹的药,我就先收下了。”
诸葛箫站起来,看到药瓶,伸手去摸自己腰间,发现他藏在腰封里的药没了。
“所以你此番,只是为了取药?”
戴柯只给他留下一抹潇洒离开的背影:“你猜呢?”
看着戴柯消失在门外,诸葛箫心口一阵刺痛:“我真的分不清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皇甫亦正抹着眼泪,看到戴柯出来,惊讶道:“这么快?”
戴柯瞬间明白皇甫亦的意思,撇嘴应和:“你师兄不行哦!”
戴柯带着失望,叹息着进了古玲的房间。
皇甫亦终于有房间可以回,立马跑进诸葛箫房间,看到正在整理衣服的他。
“师兄,你也是个炼丹师,没事还是多给自己炼点补药吧,这也太快了,半炷香时间都不到吧?”
一开始,诸葛箫没体会到皇甫亦的意思,逐渐反应过来,他脸色铁青:“滚出去!”
没等皇甫亦行动,他就被一阵灵气推出了房间。
看着闭合上的房门,他咬牙切齿:“你们都孤立我,我自己修房子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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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
其他人陆陆续续从房间出来,唯有皇甫亦是从临时搭建的狗窝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