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枭乖巧的蹲坐在戴柯面前,格外享受她的抚摸。
“好了,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戴柯他们来的时间也是凑巧,今日是人界的团圆节。
紧挨街道的河道旁,一盏盏花灯或并排或追逐。戴柯的重心并不在节日上,只是朝着身边的墨枭说:“多观察周围的人,学习他们的行为。”
墨枭好奇的目光落在那些明亮的花灯上,指着漂浮的花灯发出急促的“啊呀”声。
戴柯问道:“你也想放花灯?”
墨枭重重点头,戴柯没在身上找到银子,只能取出一颗夜明珠,走到花灯的摊位前:“我可以拿这个换花灯吗?”
老板瞧见那明亮的珠子,顿时两眼放光,将摊位上最漂亮的大花灯递给戴柯。
戴柯将花灯送到墨枭手里,带着他走到河边,手里拿着纸条和毛笔:“放灯的时候要写下愿望,你想求什么?平安、力量、权利还是……”
“执……手……”
墨枭别扭的发音,简短的两个字,让戴柯提笔的动作停顿。她不确定的扭头:“什么?”
墨枭学着对岸夫妻,握住戴柯的手十指相扣,学着他们说话:“愿、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戴柯看向对面,回神时眉宇蹙起,教训道:“让你学,没让你什么都学。”
说着,戴柯抽回自己的手,随便在字条上写下乞求平安的愿望,仓促的放了花灯。
回去的路上,戴柯买了大量书籍,准备先教墨枭读书识字,省得不懂含义乱学人说话。
一路上,墨枭也发现戴柯心情不悦,抿着嘴不敢出声。
回到客栈,戴柯怕墨枭自己待在房间出事,便在自己床边变出一张小床,让墨枭躺下休息。
可墨枭却蹲坐在小床上,盯着戴柯:“你……不……开心……”
他说话慢吞吞的,几次尝试才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戴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情绪,甚至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就不耐烦了。
她调整好情绪,温声道:“没有不开心,就是觉得有些话不能乱说。”
“而且刚刚河边那句话的意思是,生死同共,白首不离,是表达很亲近的感情,愿意同生共死,但我们不是。”
墨枭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棋子,她对他好,也是因为愧疚,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墨枭听不懂,脸都皱了起来。
戴柯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好了,先别想了,睡吧。”
戴柯躺下,墨枭跳上戴柯的床,瘦弱的身躯蜷缩一团,像是小猫似的凑在戴柯头边。
见状,戴柯倒是没驱赶他,只是稍微往里侧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半夜里,墨枭也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没安全感,蹑手蹑脚的钻进戴柯被窝,靠在她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带着依恋熟睡。
从他动作的时候,戴柯就想推开他。
但她却突然想到河边那句断断续续的话。
想要让墨枭按照她的计划行走,她就需要墨枭的绝对信任以及帮助。
那么用感情来拴住他,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
墨枭比她想象中聪明,三个月的时间,墨枭的语言流畅不少,日常交流完全没问题。
但有问题的是……
戴柯皱着眉,严厉中又带着无奈:“不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