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思业给她一巴掌。
手中的花洒落在地上,将他打湿,他却没察觉似的。
沈辞更不会察觉,她趴在冰冷浴室里,头上花洒未间断洒下冰冷的水。
“沈秘书,这是又不乖了?又开始忤逆我了?”
沈辞发不出任何音节来,她冷的只有本能防御,加之心脏剧烈抽痛,她不想回答秦思业任何问题。
是。
她就是想忤逆他。
忤逆他又能怎样?
除了惩罚加重、小辉出来延期外,沈辞真的想好好忤逆他一次。
“秦总说错了,沈辞最乖了,沈辞怎么会忤逆您呢?”
沈辞逼自己仰头,逼自己挤出笑容看着秦思业。
哪怕她心疼的溢血,也要笑。
“真乖,赶紧把自己洗干净,别磨蹭。”
沈辞笑了,眼泪在打转,“好,主人,沈辞会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
半个小时后。
沈辞颤着双腿走出浴室。
她冷。
冷的肌肤没有一丝温度。
秦思业仰靠在沙发上,黑色浴袍,散发芳香红酒,让他看起来像个十足嗜血恶魔。
他见沈辞出来,摇晃着手里红酒杯。
这又是他的规矩。
每次霍华德碰过她,让她洗净后,秦思业都会碰她。
他说,下面那张嘴脏了,上面干净就行,何况,下面那张嘴,在脏,也不会有她的心脏,他会弄干净的,不会让霍华德留一丝痕迹在。
沈辞走到他的身边,半跪在他腿侧。
拿下遮挡胸前的双手,她颤着手解开秦思业浴袍系子,秦思业极其欣赏以及享受,两人未成仇人时,秦思业最喜欢沈辞的主动,即便现在,他依旧喜欢。
他等不到沈辞,没任何前奏,就这么进来了。
沈辞疼!
疼的四肢百骸都在发颤。
她推不开秦思业,亦如他们反目成仇那天晚上。
每次这种时候,沈辞都还是会想。
明明他们曾经那么要好,那么相爱。
之前只要她疼得哼一声,秦思业无论在哪儿无论做什么,都会把她抱在怀中,哄孩子哄她,“四哥在,小辞不疼,四哥给小辞吹吹。”
可现在,男人只会说,“真是肮脏的身体,我跟霍华德哪个强。”
沈辞发不出声音来,麻木任由他掠夺。
这时,秦思业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欲昏厥的沈辞睁眼扫了眼,来电人是宋月。
男人推开了她,接通电话时眉宇间都带着柔情,与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思业,怎么办?你在哪儿?睿睿从楼梯上滚下来,头出了好多血,思业,我怕,你回来陪我好不好?”
秦思业呼吸猛地一怔,“别急,我马上回来,先送睿睿到医院,小月,别怕。”
被他如破布扔在一旁的沈辞,还是没出息的让眼泪从眸眶中爬出来。
她也疼啊。
被霍华德欺负的时候也怕啊,可无人在意……
“赶紧起来穿衣服,睿睿额头流血了,你得给他输血。”
呵!
沈辞忘了。
她还是他跟宋月儿子的移动血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