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晓雯没秦总待遇,但住的也不差,只是需要乘坐二十层电梯才到。
敲门之前,沈辞深呼吸一口气,如果可以选择,她是真的不想跟秦思业一起出差或者到他房间。
秦思业在讲电话,听到敲门声就给沈辞开门,而与他通话的宋月听到他开门声,问了句,“谁啊,思业?”
秦思业说谎,脸不红心不跳,“酒店送餐的。”
说着,还真当沈辞是送餐的让她进来。
进来的沈辞看到茶几上,有酒店刚送的餐皱眉,秦思业跟宋月说了几句,那边宋月不打扰他吃东西就挂了电话。
通话结束,秦思业把手机扔在床上,扯下领带,随后目光锐利地看了眼沈辞,“还不过来?”
他张开双臂,帝王威慑。
沈辞看了他一眼,随后拎起身侧被晓雯放在玄关的行李箱靠近他。
秦思业从小养尊处优,跟沈辞好上之后,他的衣服饮食穿戴都是沈辞打理。
婚姻三年,他从未去过他们的婚房,但每次出差或者她要在他床上醒来时,沈辞就得伺候他。
她脱掉秦思业外套,熟练放在一旁。
秦思业只要谈完公事或者不在工作,首当其冲就是脱下身上束缚。
他喜欢在房间里穿宽松的浴袍,也喜欢在酒店房间里对她调情。
沈辞刚把他的外套脱下转身放在衣架上,秦思业大手就扯下她扎进裤里的衣摆,大手顺着衣摆往上移动。
沈辞不敢动,也不能动,秦思业想做的时候,嗓音都特别动情。
他含着沈辞的耳垂,反复舔舐,他们在一起许多年,彼此都很清楚各自敏感点。
沈辞咬了下唇瓣,“秦总……”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道,“说。”
啪嗒。
沈辞内里的束缚很快被秦思业单手解开。
他握着她的柔软,快速让沈辞为他动情。
沈辞被他抱到落地窗前,宽大落地窗,风景极为优美,窗外霓虹灯火照耀,但无法窥视里面一切,可沈辞还是可耻。
沈辞双手趴在落地窗前,她嗓音有点哑,似哭腔,“您不先吃点东西吗?”
秦思业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啪嗒一声,解开束缚,他让沈辞把身子弯点,顺利进来后咬着她下巴道,“你不就是东西吗?”
沈辞气笑。
是啊。
她不就是东西吗?
秦思业今晚非常不同,两人虽然出差有过无数次,可像今天吃了什么亢奋剂似的还是头一次,他在落地窗前要了她一次,餐桌要了她一次,浴室也要了她一次,沈辞数不清秦思业要了她多少次。总之,难得温柔,像他们刚开始贪欢的那些年。
秦思业吻她,吻得非常认真,沈辞许久没有被他温柔以待过了。
她扫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实在撑不住道,“秦总,明早十点还得跟G国谈判。”
他放了她吧。
她真的不行了。
秦思业却把她抱在床上,他让沈辞躺着,他动,沈辞头皮发麻,在他一次一次攻击下,渐渐地睡了下去。
秦思业还是没有餍足,像血气方刚愣头青,不知自己怎么了,今晚尤其想要沈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