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戾气也是大,保险门都能踹开。
“沈辞……”面如打雷的秦思业冲进来那刻,就见到沈辞正在扣衬衣,瞳孔猛地一缩,又在见晓雯坐在床上,人整个都惊了。
沈辞稳住了呼吸,晓雯大气不敢出一个,宋水表可真阴暗,居然让秦总来抓沈秘书的奸,不过,奸夫呢?不会是她吧?
“秦总,您这是怎么了?是年会出什么事,还是您有事找沈辞?”
秦思业感觉头顶劈来一道闷雷,女职员不是说,沈辞跟B先生正在房间吗?怎么会是晓雯?
秦思业清晰记得在听到女职员八卦前,沈辞的确是被沈辞拽走的,两个人将近四十分钟没回大厅,在酒店睡觉?
沈辞还没累到需要补觉到年会结束吧。
可能只是障眼法!
男人笃定了沈辞跟B先生有染,竟开始在酒店四处寻找,无论是卫生间还是阳台以及衣柜,甚至床底下,能藏人的地方,秦思业都搜了一遍。
别说B先生了,连男人气息都没有过,是他听错了?
“秦总,您到底在找什么?”
沈辞知道秦思业不会那么巧的出现在这儿踹门,定是听到了风言风语,比如宋月安排的她跟谁在房间,他再找奸夫。
晓雯直起身体来,还是不太敢说话,尽管她很清楚她跟沈秘书这幕充满了疑惑,一旦开口就会被逼问,弄不好还做实,她跟沈秘书陷害宋月的罪名。
她安静不语,悄悄地移动步子靠近沈辞。
沈辞将她护在身后,秦思业却怒问她,“人呢?藏哪儿了?”
沈辞气笑,“人?什么人?秦总,您这样没头没尾的问,让沈辞怎么回答您?”
秦思业却一把掐住沈辞脖子,逼她回答,“B先生呢?沈秘书,跟我装糊涂就没有意思了吧。集团女员工都看见了,你让策划部的陈美,给B先生房间卡,他在哪儿?”
“沈秘书,现在越来越会算计了,你以为让我看到在房间的是你的助理,我对你跟B先生的事情就深信不疑了吗?沈秘书,玩的挺花儿的啊,”他目露嘲讽地看向了晓雯,“沈秘书与B先生的活春宫就这么好看?还是这就是你们拿下协议约定的其中一环?”
晓雯瞪圆了眼,沈辞嗤笑,“秦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我跟B先生有染,是女员工看到的?那秦总能让她们来做个鉴证吗?”
“晓雯衬衣被你口中说的,给B先生送房卡的陈美弄脏了,她因为没带內衫,穿上外套无法遮掩,我正打算把身上衬衣给她,因为年会结束还需要送客,我总不能让我的助理,衣衫不雅的送股东、合作商离开吧。”
沈辞用力扳开秦思业掐着她脖子的手,但她无法扳开,她就冷冷地看着瞳孔充血的秦思业。
晓雯似找到了主心骨道,“对啊,秦总,别这么没头没尾的好吧,我衬衣弄脏了,你自己看。”
晓雯挺胸,让秦思业看仔细以及清楚,她衬衣胸口处的一大处污渍。幸好衬衣没洗净,否则,晓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陈美果然是宋月派来的,但是,怎么就只有秦思业一人呢?
这时,在电话里听到沈辞有危机的小陈,带着祁夜、顾之承还有王秘书冲了过来,酒店还未正式营业,能开的房间只有最高两层,小陈推断定是最高层,没想到,一出电梯就听到沈辞与秦思业的争执。
祁夜跟顾之承赶紧向前,“秦思业,你在做什么?”
祁夜跟顾之承将沈辞护在身后,晓雯告状,“秦总来捉奸,说沈秘书跟B先生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