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低下头,恰好对上了那温雅清秀的容颜,秀气的远山眉蹙起,额心处还有粒小小的红痣,她的眼睛如湖水一般,明净透彻,灿若朝阳,清澈明亮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冰肌玉骨,柔美如玉,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月光照在她身上,映照出一张完美细致的脸蛋,初具曲线的冰肌玉骨。看着清纯美丽的少女,他喉头一动,眸光晦暗不明,忽然转身来到摆着酒水的桌前,端起两杯酒,知道要喝交杯酒,她眼神柔顺信赖的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微微顿了一下,旋即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菟丝花倾城:" 多铎,我这里有解酒药,过来喝呀~"
多铎:" 解酒药,好呀,我喝。"
他本意是想找她说明今晚的洞房被岳父终止的事情,但听到她这句话,眼神便不自觉地落到她身上来,倾城抬眸,恰好对上了他锋利张扬的眉眼,喷发着熊熊火焰的丹凤眼,红得滴血的耳尖,他的脸绽开出笑容,笑意写在他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意外的是个纯情少年呢。当目光触及他邪魅的侧颜时,不知想到什么,道德观突然崩塌了,她眼睫颤了颤,意识迷乱之间,轻轻在那侧脸亲了一下。
他低头靠近她,二人顷刻间便肌肤相贴了,倾城下意识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低垂眼眸,拉住对方的箭袖,心虚的轻唤一声。
菟丝花倾城:" 多铎?"
情急之下,倾城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然后两人都愣住了,听她吐字如珠竟是该死的动听。
多铎:" 乖,以后就喊爷!"
整个人猛地被按在一个坚硬怀中,她蓦然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下意识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他突然低头覆上那张粉嫩的小嘴,呼吸间是那熟悉的清香,大手紧紧揽着柔若无骨的腰肢,眼眸暗沉的吮吸那甜美的粉唇,逐渐辗转深入。带着酒香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她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身子,杏眼雾蒙蒙,脸上泛了红晕,花瓣唇微张,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抱紧他,这一瞬间的悸动,令人意乱情迷。
一阵花香袭来,少年神志不清的昏倒在床上,倾城细心的给多铎喂药,又换衣服,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等躺在床上睡觉时,看着占据半壁江山的少年,她还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主动吻了一个小屁孩,节操呢?道德呢?喂狗了!
菟丝花倾城:" 不是花的错,是这个草蛋的世界太他妈奇葩,12岁就成婚的比比皆是,我只是入乡随俗而已,花儿也是未成年,谁也不吃亏啊!"
这样一想她又平静了下来,他喜欢自己,自然想要圆房,毕竟哪有真正清心寡欲的男人,看来容嬷嬷的针派上用场了、
光脑智能霸霸:" 花儿主子制一些清心寡欲的香吧,多铎少年血气方刚的,守着一个绝世大美人,能看不能吃,持续一年时间有点费劲儿。"
兔霸霸系着个红兜兜蹦跶过来,小圆尾巴抖了抖,三瓣嘴一开一合的,萌萌哒。
想通了后,倾城美美的睡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一想到那个吻她就觉得脸上躁的慌,怪只怪少年太可口了,她只是辣手催草而已,至于吗?努力撑了许久,她白天也被婚礼折腾得不轻,心里有再多的不自在,也沉沉地睡了过去。然而倾城睡着后无意识地滚进多铎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惬意的蹭了蹭,满意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睡得香甜,多铎闻到熟悉的香味,下意识抱紧她的腰,闭着眼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婚房里传来某个少年恼羞成怒的嘶吼声,穿透力之强,怨念之大,再次惊飞了青鸾鸟。
多铎:" 色女,臭流氓!爷看错了你!"
菟丝花倾城:" 对不起了,是我不好。"原来倾城醒来时就看到自己搂着少年的脖子,看着对方黑沉的脸色,通红的耳尖,她恨不得钻地缝。她睡觉一直很老实,就是有点本体的习性,喜欢找热源,看多铎的脸色就知道昨天晚上自己肯定没少折腾他,一定这样那样的占便宜,于是蔫头蔫脑地道歉。
呆作者:" 最近控制不住眼皮子,总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