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不合时宜,有挟恩图报的意思,瞬间将这里的气氛降到最低,色布腾巴尔珠尔手心一紧,连忙低着头,脸上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又换上一副铁憨憨的善良模样,磕磕巴巴地附和道。
色布腾巴尔珠尔:" 是是是,堂兄说得有道理!弟弟我,我受教了。"
酒过三巡,晃晃悠悠的策妄阿拉布坦被两个侍女扶进帐篷里,门口站了一圈配着腰刀的守卫,策妄阿拉布坦多疑多思,一般人很难突破帐篷去刺杀他,除了不是人的物种。
色布腾巴尔珠尔定定的望着堂兄的背影,周身萦绕着危险的气息,一双猩红的眼眸一闪而过,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他喃喃自语道。
色布腾巴尔珠尔:" 呐,就是今晚,妹妹说,在他最得意的时候会跌落谷底。"
菟丝花倾城:" 会!不!得!好!死!"
草原的夜风带着独有的腥味,入夜的草原那么静,那么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里一只白色天马腾云驾雾,踩着黄金蹄子,停滞在隐秘的角落,倾城披着隐身斗篷,脚上穿着疾风靴悄悄的闪进最大的帐篷里,守门的侍卫只觉得拂过一阵凉风,而里面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画面,这策妄阿拉布坦果然不堪寂寞,同两个侍女搞在一起,那么,接下来的计划也不突兀了。想到这,倾城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将一小节草木香放在角落里点燃,一股清新的香味在帐篷内悄然散开,慢慢蔓延向里面。
“啊啊啊!王子!王子他出事了!”
“真的不能进去!”
“滚开!”
“什么情况,我滴个妈呀!快,快叫军医来!”
“策妄阿拉布坦太狂野了!怎么胡搞到这个份儿上?”
“现在怎么办?明显不行了,大汗会不会杀我们泄愤啊!”
“关我们什么事?是王子自己玩得疯狂,他这样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僧格大汗!”
“实在不行,咱们找色布腾巴尔珠尔 王子投诚吧,大汗总不会杀死自己的嫡子!”“我们在考虑考虑!”
帐篷内的策妄阿拉布坦王子衣衫不整,口吐白沫,身子不停抽噎,脸色却红得充血,整个人水煮过一样,床榻上全是水痕,看得所有人毛骨悚然。
策妄阿拉布坦的心腹们,纷纷失望的摇了摇头,一脸的心有余悸。只有一个谋士,此时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丢下一句奇怪的话。
龙套:" 你们以为王子这样严以律己的人,会因为一时兴致,就没轻没重的和两个侍女鬼混一夜吗?"
不少人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众人:" 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陷害?"
还有一部分人看着王子进气少,出气多的水尸样,心里一慌,眼神闪了闪,纷纷低下头,装作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深意。
路人甲:" 一场令人难堪的意外而已,你们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难道想要让王子的情况人尽皆知吗?"
呆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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