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倾城:" 话说,这李府打算开个四国大杂烩么,先是抚养了不安分的柔然王子,接着又让北凉公主鸠占鹊巢,可能李大人做得一些事情太不像话了,最后,导致唯一的独子入赘给我们刘宋安将军,李府这热闹的程度堪比驿馆了,李大人果真是劳苦功高的好官啊陛下!"
黄桑本就惊魂未定,倾城突然说话的声音又把他给吓到了,慌乱了一瞬,颤颤抬起头,眼神狐疑的打量着她,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试探着问道。
渣皇桑:" 这,长公主怎么来大朝会上了!"
东平王 那张有几分姿色的脸蛋缠满了绷带,简直辣眼睛,看着有些狼狈。
拓跋瀚:" 父皇,是儿臣带着长公主来的,您纵容一个北凉奴隶污蔑对北魏有功的将军是不是有些过了!叱云将军献上北凉的铁矿,又提出救灾策,救下不少受灾的百姓,之前还拖着受伤的身体救驾,您就是卸磨杀驴也不能这样快啊!拓跋家不要名声了吗?"
黄桑一看见这个绷带男,牙痒痒,面上笑意在霎那间就散的干干净净。
渣皇桑:" 闭嘴!你这个逆子!"
绷带男愣了一下,神色愤愤不平,委屈巴巴控诉道。
拓跋瀚:" 父皇,看您这话说的, 儿臣糟了大罪了,还不兴来朝堂上抱怨两句,儿臣身中二十几刀,差点被拓跋余那个心狠手辣的弄死,儿臣一向待他极好,呜呜呜……究竟哪来的这么大仇这么大恨啊,呜呜呜……"
跟拓跋瀚感情甚好的拓跋浚被菟丝花设计的被圈禁,连什么时候能出来都不一定,至于‘好弟弟’拓跋余直接死在大牢里面了,现在的黄桑只有拓跋瀚一根独苗,尽管他还是个情况不明的绷带男,天资驽钝,依然备受重视。
渣皇桑:" 唉,你……不好好养病来朝会上做什么!"
女主冷冷地与叱云南对视,她神色愤恨不平,大眼睛颤颤,一副倔强柔弱的样子,看起来我见犹怜。
李未央:" 请陛下下令,严惩叱云南!"
黄桑蹙眉,那双浑浊的老眼眸,笑不达眼底,隐隐约约带着一丝阴鸷,他暗道李未央蠢货,他都暗示得这般明显了,她竟然没有证据,
渣皇桑:" 叱云将军,北凉公主所言,可属实?"
淡淡阳光照在她美若芙蓉出水的脸上,那张绝世容颜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那清丽的眼眸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动,泛起阵阵星星点点的涟漪,白色轻纱在微风的吹拂下,露出如雪般的肌肤,清灵透彻,不染尘埃,少女微微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笑意。
菟丝花倾城:" 北凉公主全凭一己猜测,本宫这里有一份马太守的奏章,是从北凉王室侍卫统领明叔身上搜出来的,黄桑可以过目,谁是谁非,岂不是一目了然。"
叱云南脸色大变,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手脚都全冻得冰凉,看向倾城的眼神时暗沉极了,似自嘲,似狐疑,似惶恐,他的神色很冷,嘴唇死死抿着,下颚线弧度锋利,右手紧握成拳,胸口惨烈的疼,他就这么垂眸盯着她,近到能清晰地从那双纯净明亮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叱云南:" ……"倾城借着宽大袖子的掩饰轻轻握了一下叱云南冰凉汗湿的大手,做出一个‘相信我’的口型。她眉眼弯弯,笑容极其灿烂,那张色若春晓的容颜,让人为之窒息。
和男人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他那双猩红可怕的眼眸倏然染上暖意,周身萦绕着危险气息悄无声息的褪去,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端坐在龙椅上的黄桑此时很是愤怒,他觉得自己被北凉公主愚弄了,
渣皇桑:" 放肆!来人,将李未央重打五十大板,贬为宫奴,至于李大人治家无方,割去官职,回府反省吧!"
呆作者:" 刚刚大大下楼去取快递,穿防护服带头盔,一路东躲西藏,见人就躲,听见咳嗽声吓得退避三里,一直走犄角嘎达的小路,活得跟一个老鼠一样,这是大大10天以来第一次下楼,好可笑,这就是一个阴人的生活,没有谁是容易的,大家要多给自己一些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