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笔一划在支票上签上名字，我和四眼不愿意要这支票。但是周卫道非常热心，再不要就是不给他面子了。

四眼接过钞票，周卫道笑呵呵的说：“没事，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事也不是一下两下能说定的。两位回去再考虑考虑。”

我和四眼支支吾吾的答应着，周卫道送我俩到客厅门口。秘书吩咐司机送我俩回去。

司机送我俩到四眼那边，我说喝口茶回去，坐在四眼家的椅子上睡着了。晚上冻醒了，还以为是在山里。点上油灯看时四眼在旁边把椅子并在一起睡着。

睡到第二天早上，四眼嚷叫头痛，抱着头在屋里走来走去说周卫道是不是给我俩酒里下毒了。

我俩昨天商量好去给徐方打电报的，四眼头疼的厉害去不了。我去外面街上买了点吃的，回来吃完不一会，小莲回来了。

四眼抱头在屋子里转着问小莲：“你不是说要住两天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小莲有点不知道怎么措辞，说：“那边睡着太冷清了。”又说：“怕你出去胡闹。”终于说出要说的话说：“人家想你嘛，就回来了。”

四眼答应着说：“想我好。”小莲拉着四眼坐下说：“你别满屋子转的人眼花，我去熬点粥，喝了睡会就好了。”

四眼很听小莲的话，小莲让他坐着，他就坐着不动，一个劲的声唤。我笑问四眼：”小莲头一个晚上都没你这么声唤的厉害吧？“

四眼说：“也差不多这样。”恰好小莲进来了，拉着脸抱怨我：“你俩在一起就没好事，好话都没有一句。别叫人说出不好听的话来。”

四眼喝了小莲煮的稀粥，小莲支支吾吾的要说什么，四眼换衣服要出去给徐方打电报。

小莲跟在四眼后面，转了几圈终于说出来：“我娘说从哪里打听到的，去西医院看看我爹，灵的很。但是钱很贵。”

她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四眼说道：“对对，去那里查查，也没多贵。今天我出去，明儿咱们一起过去好不好？”

小莲还特地给四眼解释，也是实在没法，不是她向四眼索要的。四眼哼哈应着，脸凑过去说：“宝贝儿亲亲，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小莲抿嘴笑着看看我，在四眼脸上亲一口。四眼又让亲另一边，小莲亲完了，低头笑着跑出去了。

我和四眼出去给徐方发了电报，小莲一回来四眼就不和我玩了，急着回去。我也到处转悠一圈回院子里去。

第二天韩橙心过来了，我俩厮混半天，韩橙心说她的姨娘过生日走了。四眼又来这边。

他是带着小莲父亲去洋医院做检查的，说是要在医院里住几天。小莲和母亲守在医院里。

四眼有点想念窑姐儿们了，和我闲坐一会拉我去窑子里。正搂着姐儿喝酒，两个看着也是周卫道一类人的人款步进屋。

他俩先问我俩可是黎回和瑞君，说了两句坐下，也唤了两个姐儿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