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山谷里走着，走一段就趴在谷底倾听。里面的水声时而听得见时而听不见。一直走到谷底尽头才返回去。

回到双鹿潭边，徐方这次真正的犯难起来。要是山里是一条汹涌澎湃的暗流，我们是过不去的。

徐方手叉在腰里，看着双鹿潭旁边的崖壁发了一会呆对我们说：“咱们得去取潜水设备。”

我也无法预想山地里是怎么回事，问徐方：“咱们真的能潜水进去吗？不知道这滩地的水有多急？”

徐方犯难的说：“实在没法，只能找几个会水的人进去看看，猎人们能进去，想来咱们也能进去吧？”

这倒也是，总之至少从传说来看，有的人不但进去过，进去了还能出来。徐方问我们：“你们会潜水吗？”

秦城笑说自己会，苏雪笑道：“游泳在美国学会的，潜水不会。”我笑道：“我只会狗刨，小时候玩的，现在不知道还会不会。”

徐方点点头说：“那行，咱们回去取潜水设备去。取来潜水设备再说。”本来是打算大家都回去的。徐方想想又说：“要不黎回留在这里看着吧，大家都过去，过来的时候车里装不下这么多人。”

我笑道：“一个人留在这边吗？”徐方说道：“四眼也不去，咱们过来得多带几个人。”

我说一个人在这深山里有点心虚，苏雪想想笑说：“我也不去了吧？你们过去早点过来就行了。”

徐方看着我笑笑说：“那小雪就交给你了，我们把帐篷搭好，我和秦城早点回去。今晚咱俩赶夜路去通化。”

我们从日本人那里取到的潜水设备都放在通化旅馆里，大家在水潭边打起帐篷，我和苏雪送徐方两人回车子里。

徐方开着车就走了，我和苏雪回到水潭边。苏雪拿出手帕，在湖边洗漱起来。她非常爱洗漱，尤其是这种荒野外。碰见能洗漱的地方，停住就要洗一阵。

苏雪看没人，解开衣领，擦洗她脖子下面的身子。我看着没人，动着自己的心思。

苏雪正擦洗着，我忽然一把抱住苏雪。苏雪吓一跳，我直接抱起她走到帐篷里。苏雪怯怯的看着我，乱亲了一阵，要解她衣服的时候，苏雪一把把我推了一个屁蹲，自己跑出去了。

我跟着苏雪出去，苏雪有点害怕的蹲在水潭边洗手帕，我笑道：“去四处走走转转吧，这边风景真好。”

苏雪责备的眼光看我一眼，拧干手帕。我牵着她的手，走上西边的悬崖。我想着这些崖壁里有时能遇到野鸽子啊野鸡的蛋。能捡到一些就很好。

苏雪走到山脚下，看着山头对我说：“咱俩爬上那个山顶去看看怎么样？”我看她来了兴致，笑说：“可以啊，爬上去了你赏我什么？”

苏雪哼一声说：“跟着四眼，净学了些不正经的东西。”我俩从崖壁间的空隙里往山顶爬去。

青黑色的岩壁上，松树就那样长在石岩中。我俩爬到山顶上，山顶的那边是更高的石崖险壁。苏雪手像喇叭一样放在嘴上，对着崖壁放声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