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韩橙心在旁边看着，苏雪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拿着毛笔，对着画架涂涂抹抹。她画画的时候不许我和韩橙心说话吵闹。

坐到太阳完全升起来，苏雪就不能画了。她只能画没变的那些风景。远处云雾笼罩着的山峰啊，近处的松树啊岩石啊什么的。

日上三竿那会我要回去了，已经觉得无聊起来了，虽然苏雪画的非常好看。其实我不懂画，所谓的好看就是画的像。

韩橙心很喜欢看苏雪画画，她说在山下，尤其在京城上海的时候，乱糟糟的心绪，一看苏雪画画就清净下来。

韩橙心甚至告诉我：“山里早上的风景看一会，觉得自己就像一件破衣服给洗干净了似的。”

我不太懂她的这些话，不知何故，对她有点同情可怜。我一个人在曦光映照的晨景里走回道观。

进去的时候道观里静悄悄的，迎面遇到的两个去打水的小道姑只眼睛带笑的看我，问话也不答应。

我刚进屋坐下，那个叫静尘的，对我十分殷勤的小道姑穿着崭新的道袍，端着菜和粥笑嘻嘻的进屋了。

她笑道：“师兄还没吃早饭吧？我特意下厨给师兄做的。”我笑说多谢，问静尘：“她们都出去了吗？怎么一个都不在？“

静尘笑道：“谁知道呢？不管她们。师兄你快点吃，凉了不好吃。”她说着摆上粥和菜。

我不怎么留意，坐下来吃着。小道姑甜滋滋的嘴角带笑看着我。过一会问我：“师兄，好吃吗？”

我笑说她厨艺挺好的，小道姑看我吃着，和我说着话。我刚吃完放下筷子，静尘忽然假装我俩说的已经很投机了，笑吟吟的坐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脖子。

我看的出来，她自己心里也很虚，没有把握。万一我正经起来，她可大大的下不来台。

我心底一惊，随即也明白了。静尘知道我们就要下山去了，抱着机不可失的想法，冒险一试。

静尘在试探我的心思，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忽然一个冲动，就一把横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静尘稍微吃一惊，呀娇叫了一声，但是立刻抱着我的脖子狂吻起我来。她亲的很是，怎么说呢，像老手似的很熟练。

接着就宽衣解带七个八个，静尘也落下那桃花瓣似的，四眼叫喜子的血瘢。外面不知那个道姑故意高声叫了两声静尘的名字，静尘红着脸，穿衣服跑了。

后来我才知道，和四眼的那个小道姑每天给四眼厮混。回去了一个字不落的说给师姐妹们听。

师姐妹们撺掇静尘，再不抓点紧，我们就下山去了。所谓到嘴边的鸭子飞了，静尘给撺掇的心热起来，也就豁出来了。

我感觉有点突兀，弄不清怎么回事。想来道姑们几个女的在山上，清汤寡水的，见了男的，就像四眼见了美女一样。

自己感慨了一会，出去外面走走，看了一会苏雪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