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接话。
洛瑶瞥了众人一眼,很满意他们的反应。
酒楼最是人多嘴杂的地方,这么多人都听到了她说的话。
不出两个时辰,瑞王去西临为太后寻医的事,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东漓皇上又该如何应对?
萧衍饮了一口酒,放下酒杯也开口,“本王听说今日城内那些关门的药铺、米铺,都是一个楚姓老板名下的,那个楚姓老板似乎也被瑞王牵连入狱了。”
“老板都入狱了,这些店铺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开下去,只是难为了那些急需用药,无米下锅的百姓了。”洛瑶轻叹道。
大家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洛瑶和萧衍你一言我一语,在酒楼大声聊天。
所有人都认真听着,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在他们离开酒楼后不久,他们刚才在酒楼说的话,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而他们从酒楼离开后,就去了楚家。
一切不出洛瑶所料,楚家果然被官府围上了。
楚麟名下店铺一夜之间全部关门,店里的货物也不翼而飞,官府咽不下这口气,肯定会来楚家找麻烦。
洛瑶和萧衍刚来到楚家门外,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尖锐的哀嚎。
是陈伯的声音!
洛瑶沉下脸,正欲往里走,就被楚家门口的官兵拦下。
“干什么的?一边去!”
洛瑶没心思和此人废话,沉声道:“夫君,带我进去。”
“嗯。”
萧衍冲那人挥袖,将那人逼退好几步。
趁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萧衍抱着洛瑶进入楚家,来到前院。
前院里围了很多官府的人,陈伯被两个人按跪在地上,昨日带人去米铺的樊文铮手执长鞭,正狠狠抽打陈伯。
年老的陈伯被鞭子抽得奄奄一息,本能随着鞭子的抽打,发出痛苦的哀嚎。
陈伯被打得皮开肉绽,若不是被身边两个人拽着,马上就要倒地了。
见此情形,洛瑶厉声大喝:“住手!”
手执长鞭的樊文铮停下来,一脸不耐烦回头看向他们。
打量了他们一眼,樊文铮冷声质问:“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我若不来,他就要被你打死了,就算你是官府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伤人性命吧?”洛瑶反问。
“关你什么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樊文铮怒不可遏问。
今日城内所有药铺、米铺全部关门的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就被皇上召入宫,被狠狠臭骂了一顿。
要不是他在皇上面前立下军令状,表示自己一定能解决这件事,他今日的脑袋就不在了。
军令状都立下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解决。
思前想后,他只能来到楚家逼问楚家人。
“我是洛瑶,西临离王妃,也是你们瑞王请来给你们太后瞧病的大夫,楚麟是我兄长,我不允许你们这样对楚家人!”洛瑶大声道。
之前之所以没有挑明她和瑞王、楚麟的关系,是因为她没弄清楚瑞王通敌叛国的罪名怎么来的,又是谁非要给他扣上这个罪名的。
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是瑞王请到东漓,为太后治病的大夫,她就没必要再隐瞒自己与他们的关系。
樊文铮闻言,倏然变了脸,“来人啊!把这个瑞王、楚麟的同党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