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云跃阳在旁道:“母亲挂心我,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师折月微微一笑:“我上次跟皇叔说过,我快死了,万事求个洒脱舒心。”
“谁若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加倍不痛快。”
她说完直接就给了宁国公夫人一记耳光:“夫人,你刚才对放肆这个词理解有误,这才是放肆!”
云跃阳:“……”他也没有想到师折月居然怀在宁国公府里直接动手!
宁国公夫人:“!!!!!!”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师折月竟敢动手打她!
她怒极:“你!”
她使了个眼色,对身边的下人道:“公主身体不适,先扶她下去休息。”
几个下人如狼似虎般朝师折月扑了过来,云跃阳在旁看热闹,他想知道师折月会如何应对。
只是他们的手才碰到师折月的手,云跃阳就觉得手臂剧痛,感觉要断了一般。
他惨叫出声:“我的手好痛!”
众下人吓了一大跳,都有些不明所以,朝宁国公夫人看去。
宁国公夫人忙看向云跃阳:“阳儿?你怎么呢?”云跃阳咬着牙道:“我的胳膊疼。”
宁国公夫人心里烦得很,一点都不想看见师折月,便道:“都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带公主下去?”
众下人应了一声,刚对师折月用了点力,云跃阳就痛得嗷嗷直叫。
宁国公夫人此时也看异常来,她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师折月。
师折月揉着肚子道:“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她说完用手拍了拍,云跃阳立即就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师折月又道:“我的腿有点不舒服。”
她伸手揉了揉腿,云跃阳立即就觉得他的腿要断了!
宁国公夫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面色十分难看。她怒道:“你对阳儿做了什么?”
师折月没理她,把手伸给旁边的大夫:“你来给我诊脉吧!”
大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宁国公夫人,她冷声道:“你去给她把脉,我倒想看看她到底病成什么样!”
她疑心师折月是在装病。
只是师折月看起来实在是邪门,她如今有点投鼠忌器了。
大夫这才给师折月把脉,只是他的手一放到她手腕上,面色就变了。
他以为师折月是那种脉长在其他地方的人,便连试了好些地方,却依旧没能把到脉。
他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宁国公夫人问:“她是不是没有病?”
大夫跪在地上道:“回夫人的话,公主的身体极为奇怪,我把不到她的脉。”宁国公夫人面色微变:“什么叫把不到她的脉?”
大夫回答:“公主这种情况,大约是病到极致,已经药石无医。”
宁国公夫人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死人?”
大夫期期艾艾地道:“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