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衣衫放回去之后,就打开房门往外走。
他方才出来的时候只匆匆看了一眼,并没有看清楚屋外的摆设。他看完屋外的摆设后,整个人就沉默了。
因为这个院子的布局和他平时常住的宅子的布局几乎一模一样!
他走到石桌旁,犹豫了一下后坐下,伸手往石桌下一抠,便抠出一包瓜子。
他习惯性在他的桌子装一个小抽屉,里面就放瓜子之类的小吃食。
因为他顶着国师的身份,他觉得他吃这些东西有损他的形象,所以他经常偷偷的吃。
他在桌子底下做个小抽屉,就是因为这事隐秘,没有人会想那里面还会放东西。
国师在这一刻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在这里住过。
他想了想,走到院子中间的树下,伸手一探,便从树杆上摸出一支嵌在树中间的笔。
国师的表情十分难看。因为这也是他的习惯。
这是他在在院子里有访客时,便于取出来使用的笔,这笔不是写字用的,是符笔。
他摸了一下嵌笔的内壁,里面打磨的十分光滑,有人经常取用这支笔。
国师再次按了按眉心,站在那里有些傻眼。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国师彻底糊涂了!
师折月此时却很清醒,因为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因为她没把门打开而消失,相反,敲门声越来越大。
最初只是夹杂着几下的拍门声,主要是以敲门声为主。
后面就全是拍门声了,且越拍力气越大。
师折月看到那把根朽掉的门栓上有朽木碎开掉在地上。她想起她的手碰在上面时的松木门栓,那根门栓看着虽然结实,但是却也只是一根新一点的木头罢了。
她便在想一个问题,若外面的人使劲撞门,是不是理论上把新的门栓撞断后门就会开?
似乎在回应她的这个想法,外面有人撞门了。
燕潇然知道这是没法继续休息了,他门在师折月的前面,冷冷地看着那扇门。
在那根本栓被撞断的时候,燕潇然看见原本衰败的破院落,瞬间就变了样。
这事师折月方才形容过,但是真当他亲眼看见时,还是很震憾。
一群人跑了进来,摊主指着师折月道:“就是她用假铜板。”
“我怀疑她和最近市面假铜币之案有关,她很可能是幕后黑手!”她这话一说完,众官差就把师折月和燕潇然团团围住:“把你们的户籍书拿出来!”
他们凭空降落在这里,哪里来的户籍书?
官差一看他们拿不出户籍书,便又道:“外地人?可有路引?”
他们也没有路引。
摊主爆发出尖锐的声音:“他们一没路引,二没户籍书,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肯定和假币案有关系,快把他们抓起来!”
官差们动了手,燕潇然也动手了。
那些官差哪里是燕潇然的对手,几下就被他打趴在地。
燕潇然虽然打赢了,他的疑虑却更重,因为他感觉到了他们的体温,也就是说,他们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