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司晏城的安排除外。

“之前喊你过来，你说还需要点时间调查那个从你实验室偷走药剂的情况，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司晏城抬眸看向盛京秉，“查出个所以然来了？”

盛京秉：“......没。”

“不过，这可不是我没本事，而是犯人实在太狡猾。”

盛京秉想起这件事，心里就火大：“那龟孙儿贼拉精明，行盗之前，先破坏了我实验室内的监控。如果单纯的只是将监控记录给清楚了，那还有恢复的可能。但从一开始监控就是坏的，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盛京秉越说，心里火气越大，语气也变得越来越焦躁起来：“亏我实验室的那些人，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学生，如果说我平时对那几个人不够好也就罢了，可偏偏我对他们跟对自己家人一样，在经济方面更没有委屈他们，可结果......说背刺我就背刺，简直了都！”

“利益当头，能不心动固守住本心的人，本来就寥寥无几。”

宋祁念一副毫不意外的模样，往嘴里塞了一个灌汤包，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说到底，还是对面的人给的太多了，否则也不至于让他们冒那么大的风险。”

“不过，既然都知道了是哪些人背叛了你，难道从那些人的身上，都没找出点线索？”

宋祁念咽下口中的灌汤包，托腮看向盛京秉：“是对方跟你比较起来，技高一筹，还是你太废了？”

盛京秉：“......”

怎么还搞人身攻击的？

好歹他也是帮宋祁念解除催眠的恩人，还白忙活不收报酬的那种，不看功劳看苦劳，就算他不是司晏城与宋祁念这两口子那样的怪胎，某些方面的本事的确差了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