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宴池却只提司睿,没有提谢慈一个字,难道说司宴池......
知道谢慈做的一些事?
不过现在宋祁念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想那么多,她听司老爷子这样问,向前一步准备开口,想要将话题引过来,但却被司晏城给拉住了。
司晏城握住宋祁念的手,力度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然后看向司老爷子沉声道:“消息来源自然可靠,否则我也不至于冲动的就这么亮到台面上来。”
说完,司晏城的视线瞥了眼那个还没有被司老爷子点开的文档,扯动唇角冷笑道:“那个文档里,是曾经给司宴海做微调手术的医院信息以及当时参与手术的医生名单。”
“其实事到如今,我也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司晏城目光沉沉地看着司老爷子,眼神中有哀痛,同时也夹杂着质问:“司宴海到底有什么能值得你老爷子你这么为他殚精竭虑地清楚过去真正身份的所有痕迹?我也想知道,因为一个外人,害得自己亲儿子惨死,老爷子你心痛不痛啊!”
司晏城说这话时,声音不大语气也没多大的变化,就像是在漫不经心的询问而已,可越是这样让人觉得,越让司老爷子感觉司晏城是在字字诛他的心。
“唉,晏城少爷,您就别往老爷的伤口上撒盐了。”
福伯在此时突然叹了口气,幽幽开口道:“当年收养司晏城,也是故人所托,谁都没有想到,司宴海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先前司老爷子已经有意公开司宴海的真实出身,将其赶出司家,再加上如今司晏城也已经知道了司宴海并非司家人的这件事,福伯自然也不会再将司宴海称呼为大少爷。
还能叫他一声“司宴海”这个名字,都算是对司宴海的客气。
“福伯,是怎么样的故人......能让老爷子将司宴海安排的这么妥妥当当的?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出身,甚至就连我......也是现在才得知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