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算不上突然,我跟我老公,属于久别重逢、他人做嫁衣,然后水到渠成就在一起了。”
宋祁念无奈地摊手耸肩,“缘分到了,就没什么所谓的突不突然这一说了。”
“......等一下,刚才司晏城管你叫念念,你又喊他老公......你该不会就是宋嘉瑜的那个妹妹吧?”
正听着宋祁念的解释连连点头的莫时难,突然意识到了某件事,脸色瞬间大变,“所以,宋嘉瑜想让我害的人,一直都是你?!”
“宾果我的宝!”
宋祁念面色不变地点点头:“恭喜你,答对了。”
莫时难呆立了半晌,最终面色难看地狠狠一掌拍打在会客室的那张红木桌子上,“靠,宋嘉瑜那个小贱人,找死!”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张会客桌硬生生是被莫时难一巴掌给拍出了裂纹。
司晏城看了眼桌子,眼神幽幽地看向正在心疼莫时难手疼不疼的安德烈,语气无温的说道:“交趾黄檀,带证。购买价格18.8万,有发票。安德烈,你是直接转账,还是开支票?”
安德烈:???
“司晏城,你都那么有钱了,你还跟我......谈钱?”安德烈无语地看着司晏城,“迈克是你好朋友,我老婆跟你老婆也是好朋友,你跟我谈钱不觉得很伤感情吗?”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再说了,那些感情是迈克跟莫时难的,与你个人有什么关系?”司晏城心底还堵着一口郁气,“赔钱!”
司晏城说完,还不忘看向莫时难,语气无比严肃道:“莫时难,不舍得为自己老婆花钱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可得看清楚了。”
安德烈:......
不是,司晏城怎么突然对他生出这么大的敌意?
甚至还当着他面,明目张胆地挑拨他跟他老婆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