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狠狠地瞪了司晏城一眼,从休息椅上站起身来,径直就朝着司晏城扑去,“老爷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身为老爷子的儿子、媳妇跟孙子,在这里不很正常吗?你以为我们会跟你一样,这么晚才到!”
“以前我们都在的时候,老爷子一直都好好的,可现在,你先是怂恿老爷子跟我们离心,甚至还收回了我们的股份,将我们都赶出了司氏,这才过了多长时间,老爷子就出事了,司晏城......你就是这样照顾老爷子的?”
“二婶,你先别急,别气坏了身体啊!”
司缜假模假样的“拦着”谢慈,不让她对司晏城动手,“爷爷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老爷子当然会没事,否则岂不是如了某人的意?”
谢慈瞪着猩红的双眼,怒视着司晏城,冷笑道:“司晏城,你该不会是想要用当年害死我老公的法子,将老爷子也给害死,好做到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动摇你在司氏的位置吧?司晏城,你可真是为了权利无所不用其极,你好狠的心啊!”
司晏城冷眼看着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敢往他身上狂泼脏水的谢慈,忍不住嗤笑一声,“谢慈,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
“就是!”
宋祁念从司晏城的身后探出脑袋,一脸嫌弃地看向谢慈,“造谣诽谤全凭一张嘴,你想栽赃我们也不拦着你,这里可到处都是监控,随时都能作为你造谣我老公的铁证!”
“造谣?”
谢慈冷冷一笑,抹了把脸上的泪,恨恨道:“整个京市,谁不知道他司晏城当年为了司氏的继承权,是害死我丈夫的最大嫌疑人!只要老爷子还活着一天,那他这司氏总裁的位置就坐得不安稳,就他那种六亲不认的性格,连自己亲妈都不放过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意外!”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宋祁念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顺着刚才谢慈的话继续分析道:“我老公跟我手里的股份加起来,就算是老爷子真想给司氏换个老板,也是有心无力,我老公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做知法犯法的事呢?”
“倒是某些人啊,见明争刚不过,就想用点阴招,利用舆论给我老公施压,却非常的有可能。”
说到这里,宋祁念无视谢慈等人越发难看起来的脸色,无奈一摊手道,“今天刚爆出了我老公对亲人有多狠辣无情,结果晚上老爷子就出事,这反而更能给我老公洗清嫌疑呢,毕竟只要不是傻子,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反倒是你,谢慈,你全凭一张嘴就说是我老公害老爷子出事,那我还说你现在就是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