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显然并不知道现在的“白嫣嫣”早就被宋嘉瑜所替代,整个人也有些愣怔,“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雷钧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司晏城与宋祁念已经来到了这边,在听到谢慈这番话后,他一脸怜悯地看着被蒙在鼓里的谢慈,道:“真正的白嫣嫣虽然失去了脸,但好歹还留下了命,现在正在被重点保护呢!”
“哦对了,人家白嫣嫣起诉的人,可不仅仅只是有宋嘉瑜,你儿子也没有被幸免哦!”
雷钧双手托腮,做了个捧脸的动作,笑嘻嘻地说道:“现在,只是因为司睿还需要继续接受治疗,所以没有像你们这样直接被带走。不过,等他醒来确认身体没什么问题后,一样也是需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哦!”
“我儿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谢慈听雷钧说司睿也会被逮捕,立刻忍不住想要为司睿撇清关系,“你们如果恨我,那就由我来承受你们的报复好了,睿睿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个好孩子,他不可能......”
“谢慈,司睿过去的确是个好孩子。”
司晏城冷冷打断了谢慈的话,“但可惜,你没有让他一直保持本心。司睿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少不了你的溺爱纵容跟挑拨离间。”
“司晏城,你就当真这么狠?!”
谢慈一边被陆慎行的下属强行带着拖离会场,一边疯狂向司晏城怒吼:“睿睿可是司晏池唯一的血脉,你就真的要对他也赶尽杀绝吗?”
“麻烦你搞清楚,是司睿自己非要作死去挑衅我国的律法,不放过他的不是我城哥,是法律!”雷钧一脸无语地对着被带走的谢慈做了个挥手告别的动作。
司晏城眼角余光瞥到司老爷子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轻笑一身俯身将双臂撑在司老爷子所坐的轮椅两侧,压低了声音道:“你确定,要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