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对付了两口之后,宋祁念便将刚才她跟翔翔交谈的那些话,给司晏城讲述了一遍。
虽然还有秦少泽在场,但宋祁念也不觉得,有那些话,是秦少泽不能听的。
更何况,待会儿她跟司晏城离开后,还得辛苦秦少泽继续充当起翔翔临时监护人的重任。
宋祁念说完之后,司晏城沉默不语。
“......我去,这情况,我听明白了,却又感觉,不太明白。”秦少泽忍不住咋舌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怎么觉得,那孩子家的经,比谁家的都要难念呢?”
“说白了,就是沟通不到位,一方太在乎,而另一方,对情绪又太敏感,久而久之,就成了问题。”司晏城总结了一下。
“可明明,就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而已,怎么到了翔翔这里,就变得这么难了呢?”秦少泽无奈地叹了口气,“能被人判定为自闭症,也真是苦了那孩子。”
“不能说,翔翔就完全没有一点自闭的倾向。只是在我看来,他后来的渐渐不爱说话,不愿意跟外界接触,是后天环境所致,以至于太过压抑,才选择了封闭自我。”
宋祁念在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之前,可是因为自己的“抑郁症”,了解过不少关系“心理情况”的书籍,再加上那五年来在宋家的境遇,所以她很确信自己的判断,“那孩子太聪明了,反倒容易将自己逼入死胡同中。”
“古时有句话,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像翔翔的这个情况,又何尝不是一种执念的表现呢?”
宋祁念放下手中的筷子,苦笑一声道:“翔翔很清楚,他自己的情感表现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但他又很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像小宝那样的对待,你们觉得,对于一个孩子,能要求他做出多准确的判断做法?”
“翔翔聪明是聪明,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而已。对于这个情况,祁家那边由我来应付,但温家......”
宋祁念看向司晏城,眼底透着说不出的寒意,“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