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刘晟听完小同志描述,沉吟了半晌才开口,
“就凭他吃席的时候穿了皮鞋?”
虽然听着荒谬可笑。
但刘晟心里有第六感,抓住这个小尾巴,没准还真能将外面的联络员给揪出来。
“皮鞋还不显眼?屯子里面能穿得起皮鞋的人屈指可数!再加上林家栋的身高,我觉得差不多。”
周婳如实地交代。
“好,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你假装不知道,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懂。”
说完这句,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刘晟主动提起了周婳的病,
“药吃完了吗?”
周婳摇摇头,“还有三天的药,那个,你就不问一下我的病情?”
刘晟盯着周婳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
“我不介意!”
周婳以为他会先询问一下那天的结果,然后约莫思考个两三天才会安慰的哄她,咱们能吃药,以后医疗技术也会越来越好。
肯定会有孩子的。
而他说的却是不介意,是不介意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吗?
“你知道?医生说月事不准可能会……”
刘晟站起来,握住她的手,“我本来就收养了团结跟毛票,结婚是为了找一个相合得来的人一起生活,并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且我弟弟有两个儿子,老刘家不愁孙子!”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
但刘母那边还是要想好一套说辞才行,老母亲前些天还写信过来问了,
说家里现在事儿不多,弟弟家的两个孩子最近都被送去上学了,要不要她过来帮把手!
老妈这个人说话向来先礼后兵,这就是在明晃晃的催生了!
主要是家里的对比组太强大,弟弟刘军上完公安学校参加工作两年就把婚给结了。
婚后不到25就完成了事业跟家庭的双丰收。
现在是市区里面的刑警队长,儿子更是有两个。
每次到家庭聚餐的时候,刘晟总是那个被批判的对象!
听完老男人的话,周婳错愕了三秒,才浅浅提了一口气,
“好,那我先去做饭了!”
再多说一些什么就显得矫情了,她生育困难,他不介意,正好解决了两人目前的问题。
这天晚上的谈话过后,两人的相处模式又恢复了正常。
不过周婳觉得老男人好像对她更小心了,两人也有身体上的接触,揉,捏,亲吻,反正是一垒二垒都上了。
但每次到最后关头他都能及时刹住车。
别扭,又让人沉迷。
那感觉就像是姜太公给她这条小鱼儿放了一条垂直硕大的鱼饵,上不上钩全凭她自己的意愿。
又是一个晚上被老男人压在怀里狠狠揉捏了一番后,周婳猩红着眸子,攥紧将自己撩拨的春水潺潺的大手,
“不舒服。”
刘晟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软肉上捏了一把,
“这样呢?”
周婳正想说也一般,但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声音从唇角泄出,她羞耻的低头去推还在做坏的大手。
“别,脏!”
算上今日,小同志苦药吃完已经半个月了,本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也圆润起来。
他肆意作乱,那本被小同志藏起来的书他观摩了一下,大致知道女同志的敏感点在哪里。
只要细心的观察揉捏每一处地方的反应,他就弄懂了小同志的喜好。
要说小同志最敏感处还要说胸前。
碰一碰身子都软得不行。
“老,老刘,我们……谈谈!”
刘晟抬头,将软得一塌糊涂的身子一寸寸往上抬,自己则是慢慢往下挪动,扣住小同志的腰,埋首在最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