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毛必须跟你睡!”
说完看着儿媳妇不好意思地低头,又笑着补充道,“妈是来给你们帮忙的,不是来添乱的,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这炕这么大,还睡不下我一个老婆子了,我正好跟团结还有毛票唠唠嗑。”
周婳也就不再劝,自己回了屋,
“怎么样,妈睡了?”
她一回屋,刘晟就站起来赶紧往侧屋望,虽然这座院子只有两个房间,但两间房的火炕都垒得很大很宽,睡一家人都不成问题。
刘晟倒是没担心刘母在那边睡得不安稳。
“算是睡下了吧。”
“那行,咱们也睡吧,妈给我的补药,药劲儿上来了。”
周婳:???
这是啥补药,劲头这么大。
……
得亏是火炕禁得住造,老男人本来没补之前就已经够生猛了,这又喝了补药,周婳被他折腾的人都快要散架了,
“大毛,不行了……”
“下来!”
刘晟一边哄着,一边收着力气,“夫人,求你允了我,小生吞了虎狼之药,要是没有夫人,怕是对身体有害……”
又来,
周婳圆撸撸的指甲剐蹭在老男人宽厚的背脊上,丝毫震慑力都没有,反而激得身上的人,压制在骨血里的欲望更胜。
幽深的黑夜,凉而柔和的月光洒进来,
高大的身影将娇躯笼罩,
周婳死死地咬住唇,憋着两汪清泪。
从前还不知道这老男人横冲直闯起来会是这般骇人,现在明白了,怕是以前没有喝助兴滋补的中药,他都是收着的。
果然尺寸还是有些勉强的。
好在她的身体如今是适应了些许,要是一开始就这么生猛,撕裂是肯定的……
等到身上人终于停下来,周婳已经累的虚脱,伸出五根手指示意要休战,
“大毛,母上大人的补药,不会要天天喝吧。”
实在受不住啊!
刘晟起身松松垮垮地套上军大衣,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后,又倒了热水进来给小同志擦拭,最后擦拭到红肿处时,眉头一皱。
“婳儿,受不住地喊出来。”
周婳想一头撞死这头牲畜,她刚刚都这么掐他了,他不明白吗?
“不是说了不要?”
“我以为这句是台词!”
刘晟熟练地拿出红霉素,将药膏抹在食指上,一点一点将软软凉凉的药膏推到小同志的身体里,又在边缘抹均匀。
周婳顿时觉得清凉凉火辣辣的,羞耻搅动着大腿,“这药怎么是这么个感觉……”
让人好冰火两重天!
刘晟自然是感受到了手上的异样,他缓缓抽出,揉戳两根手指,神色还算平静,那双暗色的眸子却是红的灼热。
“里面没抹到,我再加点!”
说着将药膏涂在了另外一处,抚上周婳的眼睛,用身体将药膏往最深处推入……
周婳:又来!
这补药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