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放眼当世,能够与他一较高下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没有几个人可以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就算你已经是破虚大宗师了,也应该低调。如今的你,太过于高调了。”张天意叹息说道。
李长夜神色平静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距离那个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了呢?”
张天意愣了一下,马上坐了起来,眼神阴沉道:“快,给我把剑天子抓过来,我要打断他的四肢,让他在我面前爬!”
李长夜告别了张天意,又找到了老乞丐。
老乞丐正一脸悠闲的拉着二胡,当他看到李长夜的时候,两个人微微一笑,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
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切都在不言中。
一座宫殿前。
当李长夜轻轻推开这扇陈旧的房门时,一股陈旧而又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陈设依旧如他离开时,那般简单朴素。
那张有些破旧的木床、摆放着几本古籍的书桌以及墙角那把落了些灰尘的长剑,都静静地待在那里,默默地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李长夜缓缓走进房间,手指轻轻拂过桌面,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淡淡的惆怅。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只见王富贵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他兴奋地从门外跑了进来。
他一见到李长夜,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当场痛哭流涕。
“大哥,我总算见到你了!”
王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与委屈交织的情绪在里面。
他一边哭着,一边用衣袖不停地擦拭着眼泪:“别人都说你死了,只有我知道你不会死的。这段日子,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吃不好也睡不好,就盼着能有一天再见到你。”
李长夜看着王富贵这副模样,心中既感动又有些无奈。
他没好气地瞪了王富贵一眼,故作严肃地说道:“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王富贵听到李长夜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大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可是被欺负得好惨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委屈和愤怒:“那些家伙,平日里就看我不顺眼,知道你不在了,更是像我之前欺负他们一样,欺负我。”
“你说,这还有人性吗?这还有法律吗?”
李长夜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起来,他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我知道了。”李长夜冷冷地说道:“这些家伙也该付出一点代价了。”
王富贵听到李长夜的话,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用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挺直了胸膛,大声喊道:“大哥,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那些欺负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我要让他们知道,你回来了,我王富贵也不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李长夜看着王富贵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
“不错,你去吧。就算你把他们全家杀了,一切都由我顶着。”
第二天。
只见王富贵带着一脸谄媚却又透着几分得意的陈不凡,大摇大摆地穿梭在学院的各个角落。
他每到一处,便会有一群学生面露惊恐之色,纷纷避让,生怕招惹上这个如今在学院里横行无忌的煞星。
“咳咳,”王富贵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各位同学,想必你们都知道我大哥李长夜回来了吧?”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看到众人眼中流露出的忌惮之色,他心中愈发得意起来。
“之前呢,你们很多人断交了免砍证!”
王富贵冷哼一声,脸上的得意劲儿更浓了:“现在我大哥回来了,这免砍证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得继续交钱了,尤其是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每个月一万两银子,少一文都不行!”
他的声音在学院的上空回荡着,如同一声惊雷,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心头一颤。
众人听闻此言,顿时大惊失色,脸上纷纷露出了愤怒和。
一万两银子,对于这些学生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
“王富贵,你这不是抢劫吗?”一位性格较为刚直的学生忍不住站了出来,愤怒地指责道。
王富贵却丝毫不在意,他冷笑一声,说道:“抢劫?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怎么,你有意见?你要是不交钱,我就让我大哥杀你全家!”
众人听到这话,心中更是一阵恐惧。
他们深知李长夜如今的威名,那可是在北地杀得蛮族大军片甲不留的杀神啊!
如果真的得罪了李长夜,恐怕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都将不保。
“还有,”王富贵还觉得不够,继续说道,“中途退学也是不可以的。你们既然选择了在这天玄武院求学,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当然,现在这规矩嘛,得由我大哥说了算!”
此时的天玄武院,一片死寂。
学生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他们知道,如今的王富贵仗着李长夜的威名,已经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他们却毫无办法。
如果说之前的李长夜,他们只是敬畏,因为他的实力高强,是学院里的佼佼者。
那么现在,在听闻了他在北地的种种传奇事迹后,就只剩下深深的恐惧了。
在众人的沉默中,王富贵和陈不凡越发得意起来。
他们大摇大摆地在学院里走来走去,享受着这种被人畏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