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装作看不见,一个金锭子。
嘶。
王勇很好奇她金锭子都藏在了什么地方?据他所知,瑾王府他们被抓起来的时候,都被查抄了,根本没机会顺走钱财。
还有她在尚书府的身份,也是比较尴尬的存在。单凭这两天的观察,尚书府对她厌恶至极,也太像是给她钱财的样子。
所以,她那金锭子从什么地方来的?
王勇想的头疼,随后又觉得自己有点毛病。
管她是从哪里来的,总归是自己得利啊。
对那几个孩子睁只眼闭只眼,就能跟兄弟们分一个金锭子,何乐而不为呢。
人家给钱痛快,他也得痛快点不是?
其他流放的人,看到凤家几个孩子可以舒舒服服的在牛车上睡大觉,一个个都不乐意了。
哭着闹着,让他们爹娘也背着他们走路。
他们又累又困又饿的,手脚上还戴着很重的铁链,他们早就走不动路了。
看到凤家三个小孩子,比他们轻松舒坦,再也忍不住了。
一个个哭闹不止。
心肠软的家长,会背着孩子走一段路。
一些自私的,或者已经筋疲力尽的,任由孩子哭闹,也不被背。
本来就累成狗了,再被个孩子,还能走路了?
他们不管,孩子哭闹的很,自有衙差过来收拾。
一个鞭子摔在地上,凶巴巴的骂几句,比他们费口水的劝着哄着要有效。
“姑姑,我脚好疼啊,我全身都好疼,我能求求表嫂,让我也坐一会马车吗?就一会。”宁婉儿脚底板走的火辣辣的疼,可怜兮兮的来到姑姑身边,软软的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