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有一城之隔的县令,都比自己过的滋润,舒服的很。
偏偏他,过的就很苦逼,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真的要疯球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这帮一群恶人来折磨自己呢?
这些个龟孙子,站着茅坑不拉屎。
占着那么好的资源,却搞垄断。
价格开的离谱,普通人苦不堪言,日子都快要过不下去了。
这帮孙子,这里是北境,是荒芜的,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开那么离谱的价格,谁有钱买?
这里都是流放犯人,能有多少钱?
尤其首当其冲的就是柳家,现在是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嚣张了。
“大人,大人,有人要见。”
正在头疼如何解决眼下困境的时候,门外传来衙差的禀报的声音。
正在气头上的严大人,气的抓起桌上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不见不见,老子谁也不见。”
他都愁的吃不下饭了,还有要来见自己?
见个屁啊。继续让这几个折腾,衙门直接关门大吉了。
已经有三个月都没有发月俸了,大家都开始怨声载道。
写给朝廷那边的申请补助,也是石沉大海。
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受不了离开了。
他这个县官,还当个屁啊。
年少轻狂,还有一番豪言壮语,想把这里改变。
可是现在……
严大人都想辞官不做,出去赚钱了。
现实太残酷了,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啊,你看,季姑娘,大人不想见到你。”门外,衙差的声音响起,似乎劝说对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