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尧将名单丢到一边,转过身一边替她按摩轻抚,一边安慰。
“这门亲事要是成了,你就是大媒人!”
“促成一桩婚,不亚于救得一个人!”
“卿卿你的功劳不小!”
夏如卿听得十分舒坦。
翻了个身指着后腰,撒娇道。
“这里,这里也疼!”
赵君尧大掌覆了上去。
“还疼吗?”
夏如卿嘿嘿一笑。
“不疼了!”
“就是这里还有些疲惫!”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赵君尧大掌又覆了上去。
夏如卿笑得那个甜,一路甜到了心里。
帝后二人正黏黏腻腻,甜甜蜜蜜的时候。
李盛安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皇上……”
一抬眼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姿势。
他吓得连忙跪下去低着头。
“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真是不该看啊!怎么就闯进来了呢?!
赵君尧兴致被打断,皱着眉起身。
夏如卿则满脸不好意思,整理好衣裳也缓缓起了身。
“什么事?”
赵君尧的声音迅速冷了下来。
像一盆冰水浇从李盛安的头顶直直浇了下来。
李盛安不敢耽搁,赶紧禀报。
“回皇上,惠妃娘娘派人来说……窦贵人病重……怕是不好了!”
“……”
话音落。
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赵君尧脸色愈发凝重。
夏如卿也一脸震惊。
‘不好了的意思就是,不行了!’
如果是一般的贵人,哪怕病死,都没人敢惊动皇上。
可窦贵人生育了大公主。
虽然现在没养在身边,但玉蝶上还是窦贵人的名字。
公主的生母病逝,这规格就大不一样了。
不但皇上要知道。
甚至爱惜名声的皇上还会去哭一哭,装几天悲痛。
所以……
惠妃才拿不定主意,让人来禀报。
沉默了一会儿。
赵君尧挥手。
“朕知道了!”
“请太医诊治,如果……还是不行,就按婕妤之礼办吧!”
窦贵人生性古板,不够活泼也不讨人喜欢。
即便生下女儿,即便是濒临死亡,也激不起他半点的情感。
婕妤之礼,是他最后的宽厚了。
李盛安得了主意,心头大定。
“是!”
“奴才领旨!”
说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跑得比兔子还快。
李盛安走后。
室内又沉寂了一会儿。
夏如卿藏在袖子里的手握起又松开,后背直冒冷汗。
“怎么了?”
赵君尧摸着她冰凉的手,关切地问。
夏如卿勉强一笑。
“没……没什么!”
“皇上……我有些累了!”
赵君尧松了口气。
“累了就早些睡吧!”
说完拉着她去净房洗漱,然后换了衣裳,二人相拥睡下。
……
此时的西淮宫。
大公主跪在郑妃面前,双眼通红。
郑妃拉着她。
“去看看吧!”
大公主犹豫一番,重重点头。
“多谢郑母妃!”